政冷冷的看著長信侯沒有說話,但是那副表情已經把話說完了。
小樣,看這次我不弄死你。
長信侯大感不妙,蘄年宮裏殺出三千精兵,很顯然不是長信侯手裏的雜兵可比的。很快就把長信侯的人殺了一個對穿,長信侯落荒而逃。
逃掉的長信侯轉頭攻向鹹陽宮。心裏抱著一個想法。
“如果兵力都調去了蘄年宮,那鹹陽宮裏就沒人了,那就很容易打下來。”
可是長信侯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剛剛進入鹹陽宮一個身穿白衣的劍客就堵住了長信侯的退路。
兩方對殺了半個小時,鮮血將地上染成了紅色,最終以白衣劍客的勝利告終。
滿身鮮血的長信侯隻能老老實實的被抓進了牢獄之中。最後一雙帶血的腳印慢慢離開了鹹陽。
幾個月後,長信侯被決定實行車裂。
鹹陽菜市場
四肢與頭顱被套上韁繩的長信侯靜靜的等待著死亡倒計時。
一輛高大的車馬緩緩行駛了過來,簾子拉開,裏麵的人吸引了長信侯的注意。
看到對方的臉龐,長信侯開始瘋癲的大笑。
“好大兒,不下來見見自己的假父嗎?啊哈哈哈哈哈哈。”
長信侯癲狂的大笑著,絲毫沒有自己即將死亡的感覺。
“我的好大兒,你知不知道你的母親在床上是什麼樣子,那可是很享受啊,還給我生兩個孩子,不過你啊,永遠找不到他們,你氣不氣,我叫我就問你氣不氣!”
長信侯還在癲狂的笑著,可是政真的從車駕上慢慢走了下來。還帶著趙姬和兩個孩子,政麵無表情。
長信侯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從癲狂變成了驚恐。
“王上,他們是無辜的,我求求你,放過他們,我給你跪下了,他們是不知情的啊王上。”
長信侯說著撲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與之前判若兩人。
政的臉上帶上了微笑。看著跪在地上的長信侯。
“看來這確實是你的兩個孩子,可是你說是與我母後所生,咱們今天就來個對簿公堂。”
政明明帶著笑意說話,可是這個微笑太冷了。
“母後,這長信侯說這倆孩子是你與他所生,這,是真的嗎?”
政向趙姬問道,還把兩個孩子的臉龐對著趙姬。
趙姬不說話,低著搖頭,可是兩個孩子明明已經嚇哭了,哭著對趙姬喊母親!母親!
“搖頭那就不是對吧母後,看來這長信臨死還要汙你清白,那兒臣就摔死他的兩個孩子給你出出氣,母後,要好好的看,兒臣先給你出口氣。”
政舉起一個孩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哭泣的孩子沒有了聲音,從孩子身上飛濺出來的血液落在兩個人的臉上。
一個笑的大聲了起來,一個終於繃不住眼淚瘋狂的湧出來,嘶吼著想去護住另一個孩子。
但是政搶先了一步,將另一個孩子也舉起摔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
趙姬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了被鮮血染紅的地上,癱在了兩具沒有了氣息的屍體上麵。
長信侯在刑場上無力的嘶吼著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但也僅僅隻能嘶吼了。
政擺了擺手手,套在長信侯身上的繩子被纏在五匹馬身上,向著五個方向跑去。
纏著套在長信侯頭顱的那匹馬上是一位侍中大臣,政遵守承諾,給了大臣手刃長信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