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薑安也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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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換班了,照進書房的光線從清冷的月光變成了溫暖的日光。
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秦王政。
“王上,王上,我知道您在裏麵,快開門啊王上,大臣們都在等著您呢?您不在臥室睡覺,怎麼老是喜歡往書房跑啊。”
太監在門外喊著。
“吵死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出來。”
政打著哈欠,慢慢吞吞的打開了書房的門。一個頂著雞窩頭,黑眼圈的青年人出現在了太監的身邊。
太監看到王上的形象嚇壞了。
“來人呐,來人呐,趕緊帶著王上去洗漱,這這這,這個形象可不能上朝去啊。”
政準備去洗漱,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
“對了,把我桌子上那張長信侯的供詞帶上,我上朝要用。”
政對著太監說道。
“我去拿,我去拿,您趕緊去洗漱,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太監說著去書房拿上了那張供詞。
無意之間瞟了一眼,看到了上麵出現了丞相的名字,嚇得紙張掉在了地上,然後又顫顫巍巍的撿了起來。
然後叫來了一個小太監,讓小太監偷偷去告訴丞相供詞的事情,讓丞相趕緊跑路。
鹹陽某小院,薑安和龍靈以及陳天初坐在一起吃早餐。
“話說回來,他們這個 時代理論上應該還在使用竹簡,可是現在紙都用上了,書呆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畢竟你是讀書人啊。”
陳天初聽到薑安的話被嗆了一口,支支吾吾起來。
“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哈哈。”
“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
“好吧,我相信你了。”
龍靈看著兩人,又開始說聽不懂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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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政出現在了朝堂之上。
太監看到伯高還在朝堂之上,瞳孔猛地睜大,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諸位大臣可有事情稟報啊。”
政朝著下麵的大臣問道。
下麵議論紛紛,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看來大家都沒事啊,不過,我有一件事。來人,把供詞朗讀一遍。”
當聽到長信侯的供詞說一切都是受伯高的差使之時下麵連議論的聲音都沒有了。
“仲父,對於這上麵說的,有什麼想反駁的嗎?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把母親接過來咱們當麵對峙。”
伯高沒有說話,倒是很多的大臣站了出來給伯高說話。
“王上息怒啊,丞相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秦國,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請王上三思啊。”
“請皇上三思啊!!!”
滿朝的文武都跪下為伯高求情。
“都起來,我有說要殺仲父嗎?他是我的仲父啊,我怎麼可能會殺他。
但是活罪難逃。從今日起,免去你的丞相之位,逐出鹹陽,回你的封地去。你可有異議。”
“臣領旨謝恩。”
伯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