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膜破裂造成的。”
霍經年眼皮一掀:“什麼玩意?”
沈延明白他估計既驚訝又疑惑,咳兩聲:“她出血之前,你是不是和她有過什麼那啥行為?”
霍經年臉色微僵,卻隻能承認:“也不算。”
沈延作為醫生,經驗豐富,什麼患者沒遇到過?
一聽’也不算‘這三個字,就明白霍老二的意思。
這個霍老二,看著寡言少語,玩得挺花啊。
他歎道:“那就是邊緣行為咯?也算是X行為的一種。處女膜一般第一次很少會完全破裂。這次的行為之後,進一步破裂,才會引起腹痛流血。”
霍經年半天沒出聲。
半晌,才說:“她需要住院嗎?不會影響胎兒吧。”
沈延失笑:“這倒不用。回去休息一兩天就好了,對胎兒沒影響,不過,提醒你,孕早期,要忌憚。你就不能控製一下你的洪荒之力嗎?這麼多年的單身漢都當了,這幾天怎麼就憋不住呢……行了,護士在給她做冷敷消炎處理,等會兒就能出來了。”
霍經年感覺再聽這小子說下去,就要一拳頭打上去了,一揮手,示意沈延去忙自己,盯著檢查室的門。
原來,她那晚,確實是第一次。
雖然她說過,和趙之恒沒有超越最後一步,但說實話,他將信將疑。
或許是因為這女人的外表,實在太足以招惹異性。
另外,就算她和趙之恒沒有什麼,她陪過的那些商圈客人呢?
商圈的男人也都不是善類,真的會放過她這麼一個無依無靠、沒任何靠山的尤物?
誰都想將她吞吃入腹吧。
身邊都是豺狼虎豹,虎視眈眈,她又真的能保持清白?
騙自己,估計是為了想“賣”個好價錢,讓他覺得,花在她身上的錢,值得。
其實,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
畢竟最開始,他要的隻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她是不是雛兒,並不重要。
隻沒想到,她沒撒謊。她果真就是白紙一張。
而這一刻,在確定她的確沒有經曆過其他男人,他心情竟很是舒坦。
他也能想象得到,她花了多少力氣,才能保護自己。
正這時,護士用輪椅推著夏嫵出來了。
看得出,夏嫵的臉紅得厲害,估計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抬起巴掌臉,撞上霍經年的眼睛,更是臉紅得厲害。
霍經年走到輪椅跟前,也懶得用輪椅推,直接將她從輪椅裏抱起來,朝樓下走去。
上了車,他將她放在車座位上,係上安全帶,又坐到她身邊,等車子開起來,她才小聲說:“…放心,醫生說了,寶寶沒事。”
她知道,他最擔心的是孩子。
他喉結動了一下:“知道。”
隔了會兒, 又低聲:“你呢?還有沒有不舒服。”
她見他居然關心自己,木愣了一會兒,才說:“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對她的語氣比一個小時前在書房,溫柔多了。
就像融化的冰一樣,成了水。
他沒有轉身:“那就好,回去了好好休息。明天請一天假。”
夏嫵一怔,苦笑,又要請假?
再這麼下去,就算他打了招呼,老師不敢說什麼,同學也會起疑了。
剛想說能不能不請假,他看出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