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眾人到齊,各自坐好。易中海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今個為什麼要開全院大會,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那就是咱們大院裏出賊了。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偷了許大茂的雞,作為院裏的管事大爺,我希望那個偷雞的可以站出來承認錯誤,向許大茂賠禮道歉,那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給他一個重新悔過的機會。”
陳天都想給易中海鼓掌歡呼了,不愧為後世網友們給他起的道德天尊的外號,看人家這話說的,讓你覺得熨貼極了,跳進他挖的坑裏,還得感激他。
劉海中頓時也拍案而起,怒聲道:“什麼?咱們院裏出了個賊,這不是給咱大院抹黑嘛。咱們一定要把這個賊給揪出來,絕不能讓他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說完這個之後,又問易中海道:“老易,那偷雞的賊人有線索了沒。”
易中海看著陳天嘴角微翹,帶著幾絲若有若無的嘲笑之意道:“老劉,現在還隻是懷疑。這柱子在陳天家裏燉雞,可大家都知道,柱子不是那種人,可要說是陳天吧,這又沒有人親眼所見,所以現在還隻是懷疑。”
尼瑪,你易中海個老銀幣就差用手指著我就是偷雞賊了。看眾人的目光都唰唰地看向了自己,有幸災樂禍的,有責備的,有的就純純是看熱鬧的。如果是一般人,在這麼多的目光注視下,那肯定是無地自容起來。可陳天是誰,是從後世穿過來的,把後世那句隻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所以陳天坐那裏是態然自若,反倒是何雨柱忍不住要起身說兩句,被陳天一把拉住。
就你何雨柱那張噎死人不償命的嘴,還是別亂說了。要是再如有寫手寫的那被三大爺一劍封喉,背了偷雞賊的鍋,那自己所有的鋪墊可就全作了無用功了。
其實何雨柱能被三大爺一句問得一劍封了喉,那也是有秦淮茹在一旁楚楚可憐的加成。要是沒有秦淮茹的無言助功,何雨柱就脖子一梗認了那半隻雞就是拿了食堂的又如何?以他和楊廠長的關係,也就是訓斥一番,下不為例了。可現在雖然有自己的介入,偏離了劇情,可萬一這何雨柱他渾不吝的性子發作,脖子一梗,來上一句:“怎麼地,許大茂的雞就是我捉地,大不了我多給他錢。”
別說,這種事何雨柱還真能幹得出來,所以陳天可不敢賭。他拉住了何雨柱,示意他安靜地坐在那裏別出聲,自己則是站起身來,看到劉海中和閻埠貴看向自己一臉的探究之色,笑聲問道:“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肯定是心有疑問,柱子哥在我那裏燉的雞是從哪裏來的,二位大爺,你們是這麼想的吧。”
劉海中和閻埠貴聞言點頭,尤其是閻埠貴,上次在陳天那得了很大的實惠,出於自己的私心考量,他就沒有問陳天這雞是怎麼來的,更是真是陳天幹的,自己一問,可不就得罪了他,那以後可就再也難以從他那得到好處了,這種不劃算的買賣,自己可不幹。現在陳天自己要開口解釋,讓閻掉貴大大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