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揮拳要打,許大茂嚇得噌地一下躲在了婁曉娥身後:“一大爺,你看傻柱他被逮了個現行,這是惱羞成怒要打人了。”
易中海隻覺得腦門突突直跳,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許大茂口中的偷雞賊竟然是何雨柱,同夥是陳天。要是隻是陳天一個人,易中海那是很樂意整治治一番,出一出在陳天那是曾經吃癟的惡氣。可是這不是還有個何雨柱嗎,這可是自己的養老人選,看來今天得費費周折了,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柱子。”易中海一聲高喝:“你給我住手,改改你動不動就打人的毛病,先把問題搞清楚。”
何雨柱收住想把許大茂從婁曉娥身後拽出來的身形,委屈地道:“一大爺,不是我想打他許大茂,而是他許大茂誣陷我,你說我一個廚子,我用得著偷嘛我。”
圍觀的人中馬上就有人附和:“對、對、對,都說大旱三年都餓不死廚子,他也犯不上啊。”
易中海問道:“柱子,你給大爺我說實話,許大茂家丟的雞真和你無關?”
何雨柱叫屈道:“一大爺,連你也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看著長大的,我有過偷摸的舉動嗎?我是嘴瓢,還會動手打人,可偷摸的事我還真沒幹過。諸位鄰居,你們說說,我說的不是瞎說的吧。”
眾人點頭,這個何雨柱性子是渾不吝了點,可偷摸的舉動卻從來沒有過。
許大茂高聲道:“一大爺,可事情哪能這麼巧?我家丟了一隻雞,他傻柱就燉了雞,他不是偷我家的,那他的雞是哪來的?我那老母雞是留著下蛋的,哼,今天要是不賠我五塊錢,我就去報派出所。”
眾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許大茂也太他娘的獅子大開口了,一隻雞去菜市場,充其量也就是二塊多一點,他這是吃準了傻柱偷了雞會自認倒黴的認了,不然報到派出所,這就是盜竊了,會被抓進牢房的。
何雨柱冷哼道:“許大茂,你還留著下蛋,你他娘的會下蛋嗎?”
何雨柱這話沒氣著許大茂,倒是把婁曉娥氣得周身顫抖,粉麵通紅。她結婚兩年,始終沒懷上,被許大茂逼著見天的喝中藥,何雨柱這句不能下蛋,不就是影射的自己。
婁曉娥很想像別的婦人一樣噴上何雨柱一頓,可是良好的家教,卻讓她飆不出那些粗俗之語,隻是氣得用顫抖的手指指著何雨柱,憤憤然道:“何雨柱,你不說人話,你不是人。好,你說你燉的雞不是偷咱家的,那你那雞是哪來的?大茂,走,咱們去派出所。”
易中海急忙出聲攔住二人:“大茂、曉娥,這報派出所就沒有必要了吧,怎麼著也是住一個大院的,咱們大院的事啊就盡量在大院解決。這雞應該不是柱子捉的,八成是陳天那小子嘴饞了,就捉了你家的雞。要不這樣,讓陳天賠你二塊五毛錢,這雞就算陳天買買你的了,這事咱們就這麼過去了吧。”
陳天就差噴出一口老血出來,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太他瑪的雙標了。這個偷雞的罪名要是讓你坐實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陳天冷冷地對易中海道:“一大爺,你做辦咱們大院的管事大爺,可不能憑空汙人清白,這凡事都得講究個證據。既然你找不出那個偷雞賊,那還是報派出所,讓公安同誌來查吧。大茂哥,曉娥嫂子,走,咱們一起去派出所報案。要知道這可是下蛋的母雞,這雞生蛋,蛋生雞,雞再生蛋,而蛋又生雞,這雞和蛋的相生可是無有窮盡的,就賠二塊五毛錢,這不是便宜了偷雞賊嗎。一大爺,不得不說,你的格局啊,小了。”
婁曉娥倒是聞言抬腳就要走,可看許大茂沒動,她又把抬起的腳收了回來,同時暗暗地扯了扯許大茂的衣袖。
許大茂暗暗地捏了捏婁曉娥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沒看一大爺不樂意讓報派出所嘛,你要是真去報了,那一個不近人情的帽子就扣你頭上了。咱甭管一大爺怎麼搞,隻要把雞錢給咱們要來就好,至於誰出這個雞錢,那不是重點。
當易中海開始和稀泥,把偷換成了捉,眾人以為這事也就到此結束了,陳天會賠錢了事了。畢竟一大爺是雙方都照應到了,把這事定性為了嘴饞捉了隻雞吃,許大茂也沒出言反對錢少了,而你家鍋裏也確實燉的是雞,陳天肯定會看在一大爺的麵子上就這麼認了。可誰也沒想到陳天頭這麼鐵,竟然不顧一大爺的麵子,還要去報派出所,那這個熱鬧又有的看了。
易中海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陳天這個小崽子,要不是看柱子的麵子,你以為老子會給你麵子,把偷改成了捉,不過既然給你臉你不要,那就別怪老子了。
易中海沉聲道:“大茂,去把老劉和老閻都喊過來,召開全院大會,把這個偷雞賊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