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我怎麼覺得頭上有無數的草泥馬在飛奔而過。特麻的,我怎麼就是一肚子壞水了?你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可說出的話卻是怎麼這麼惡毒呢?特麻的,老子得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該怎麼做人。
看著許大茂目露凶光地上前,秦京茹一點也不慌張,陳天對此是有預案的。萬一語言上有了衝突,他許大茂怒火上頭失去理智動手怎麼辦,別說秦京茄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你就是成年婦女,那也抗衡不了許大茂。男女身體上的差異,要不是特殊的訓練過,女人那是抗衡不過男人的。
秦京茹起身進屋,把小當往屋裏一扯,關門閂門一氣嗬成,瞬間這屋裏屋外就成了兩個世界。這是陳天特意交待秦京茹的,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明知幹不過,那就躲屋裏把門一閂。給他許大茂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踹門,特別還是踹一個小姑娘的門。至於找回場子,那是我陳天的事,敢勾引我的女人,我就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門“嘭”地一聲關上了,許大茂也聞聲清醒了過來,我特麻的剛才在幹什麼?我竟然要對一個漂亮的,嬌嬌滴滴的小姑娘動手。可我起先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想和她說說話,然後或用錢或用東西,勾引勾引她,把她勾引得和我滾了床單。可沒想到被小姑娘一句話給激怒了,肯定是剛才自己發怒的樣子嚇著小姑娘了。不行,我得和小姑娘好好解釋解釋。
許大茂走到門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些:“小姑娘,你怎麼把門閂上了?”
秦京茹:“我是防患於未然。”
許大茂: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許大茂:“小姑娘,你別聽有些人瞎說,他們那是嫉妒我過得比他們好,然後就造我的謠,我可是一個好人。”
秦京茹:“是,你是一個好人,我姐和陳天都誇過你,許大茂可是會給小寡婦送去溫暖的好人。”
許大茂敏銳地捕捉到秦京茹話中我姐和陳天這幾個字。如今這院裏,是誰和陳天的關係最近,那非秦淮茹莫屬了。想起這個,許大茂就恨得牙癢癢的,原先他陳天在院子裏是一個小透明的存在的時候,我可以用三五個饅頭換得雙手在秦淮茹身上流連忘返一回。可就在自己想加大籌碼,和秦淮茹互相深入地交流交流時,卻沒想到卻是秦淮茹畫風突變,不搭理自己了。這可把許大茂急得夠嗆,我想和你進一步地深入交流,可你卻不理我了,這問題出在哪裏呢?
許大茂也是個奇葩,他為了搞清楚自己的那個願望為何無法達成了,便四處打聽。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給他打聽清楚了。自己下鄉放電影不在廠,秦淮茹午飯時又被郭大撇子留下來返工,去了食堂又不想排隊,就和陳天搭了個訕,插了他的隊。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秦淮茹就經常這麼幹。可哪知這次竟然發生了意外,這兩人這一搭訕一插隊,竟然擦出了火花來了。也不知陳天給秦京茹灌了什麼迷魂湯,從此以後,秦淮茹是天涯再也無芳草,隻是單戀陳天這一株了。
許大茂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好你個秦淮茹,這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了。可要明著找陳天的麻煩,許大茂還真沒那個膽,傻柱那可是四合院的戰神,可在陳天手上連一招都沒過就被放倒了,那自己上去,更是隻有被虐的份。不過,老子也不能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好過,於是軋鋼廠裏傳的沸沸揚揚的秦淮茹和陳天的謠言,許大茂是推波助瀾,很是出了一番大力。
許大茂也無瑕細想,秦淮茹的妹妹,為什麼卻會在陳天的家裏。他輕拍著門板道:“小妹妹,你別聽你姐和陳天瞎說,那是有一次他倆摟在一起,恰巧被我撞見了,由於我撞破了他們兩人的奸情,所以他們兩人就造我的謠。小姝妹,你可別被他們兩人給騙了。”
秦京茹反唇相譏:“ 許大茂,拜托你在說話前先編好草稿。你也不想想,就算陳天和我姐有奸情,他們難道不找個隱秘的地,能讓你隨便就撞見了?”
許大茂:你說的是真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可你一個小姑娘家的,說這個不臉紅嗎?
秦京茹確實是臉紅了,如果不是有門隔著,那話她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許大茂正要在拍門,他要再引誘引誘秦京茹,可沒曾想身後響起了賈張氏的巨吼:“許大茂,你在這裏拍門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