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閻埠貴被陳天懟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雖然自己知道陳天這小子的嘴毒,可沒想到會這麼毒,損人且還不帶髒字。
閻埠貴饒是臉皮厚,此刻覺得也是有點掛不住,他有些不自然地訕訕地笑道:“陳天啊,你三大爺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口一問。”
陳天笑嘻嘻地笑道:“三大大爺,我也沒別的意思,也就是隨口一說,三大爺你也別往心裏去。”
然後從掛在車後座的桶裏提了一條約有二斤的草魚,遞給閻埠貴道:“三大爺,這是今個兒釣的魚,給三大爺你一條,可別嫌棄啊。”
嫌棄,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可釣不上這麼大的魚。要說三大爺最佩服陳天的,還是這釣魚,他就搞不明白了,無論陳天在哪兒釣,都能有收獲,而收獲的多寡,則取決於陳天的心情。自己和陳天換了好幾次釣魚的地方,可最後的結果沒什麼兩樣。對比,閻埠貴就,很服氣。
閻埠貴笑眯眯地接過魚,口是心非地推辭道:“唉呀呀,陳天啊,這怎麼好意思,這魚怕不是得有二斤了吧。我這無功不受祿,這心裏也過意不去啊。陳天,要不今個晚上就在三大爺這裏吃得了,我再讓你三大媽炸個花生米,咱爺倆整兩盅。”
陳天左手一擺:“得了,三大爺,你那酒還是留著自個喝吧,我可聽柱子哥說過,你那酒裏可是摻了一半的水。”
踏馬的,閻埠貴就覺得一股無明業火騰騰地竄上了興頂,傻柱你個挨千刀的,你竟然敢在背後誣蔑我。閻埠貴老臉漲得通紅地給自己分辯道:“陳天,你怎麼能聽傻柱胡說八道呢?他那就是在背後詆毀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可看陳天的眼神,那分明就是你就是那樣的人。閻埠貴狠了狠心:“陳天,有句話怎麼來說著?事實勝於雄辯,你今天晚上就在三大爺家喝兩盅,看三大爺有沒有在酒裏摻水。你不來我這喝兩盅,我這魚拿得,心裏也不踏實啊。”
嘴上這麼說,可閻埠貴的心裏確在滴血,這今天晚上要是喝上一頓不摻水的酒,那可裏最起碼一個星期的酒沒了。都怪傻柱這個混蛋。
陳天推起自行車往家走,口中和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我信你還不行嗎,酒我就不去喝了。那魚給你你就拿著,又不是花錢買的,你就別不好意思。不過三大爺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可別在傻柱傻柱的叫了,柱子哥現在可是廠裏食堂的副主任,說不上什麼時候你就有有求於人家的時候。別到時柱子哥惱了你,再怨我沒提醒你。”
閻埠貴一尋思,踏馬的,這陳天說的還真是這個理,自家三個兒子,隻有老大有工作,老二馬上就高中畢業了,看他學習成績,考大學肯定是沒指望了,這傻柱現在是食堂副主任了,雖說官不大,可再小那也是官啊。到時老二實在找不到工作,說不定還真得求到傻柱的頭上。那以後我可得板板正正地稱呼何雨柱了,再不能叫他的外號了。這個也得和家裏人交待一下,可不能因這點小事而惡了傻,不,何雨柱。
陳天推著車往自家走,就遇到了棒梗和小當在帶著槐花在院子裏玩。
陳天喊棒梗道:“棒梗,你作業寫完了沒,可別光貪玩不寫作業,明天到學校讓老師批評你。”
棒梗這一段時間被陳天調教的很好,他也知道了原先自己為何會不招大家喜歡了,照奶奶說的那些做,可不是令人生厭嗎。還是陳天叔叔說的對,小孩子要懂禮貌,這不全大院的人都不再用原先異樣的目光看自己了。
棒梗和小當齊聲喊道:“陳天叔叔好。”
然後棒梗又接著道:“陳天叔叔,我寫完作業才帶妹妹出來玩的。”
槐花看哥哥姐姐喊,自己也有樣學樣,奶聲奶氣地喊道:“陳天叔叔好。”
小孩子,特別是還帶著奶音的小孩子喊人是最容易感人的。陳天隻覺著自己的心在這奶音之中都要融化了。但願自己的到來,能改變這三個孩子以後的人生道路,別重蹈原劇中的劇情。目前來看,效果不錯。因為自己的係統提示自己,槐花也初步改變了原劇情,自己收到了二十個係統積分。
陳天從桶裏撈出約有二斤左右的兩條魚。遞給了棒梗道:“棒梗,你們兄妹三人今天表現很好,叔叔獎勵兩條魚給你們回家燉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