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不由勃然大怒,他“啪”地一聲拍開閻解放的手,氣憤地道:“閻解放,你個小兔崽子,你要搞明白,老子才是你爹,你怎麼還胳膊肘向外拐,向著外人說話?”
正在做飯的三大媽聽到爺倆的動靜連忙跑過來:“老頭子,你和兒子好聲說話不成啊,非得發這麼大火?”
接著又說閻解放道:“解放,你別和你爹頂,他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你得多體諒體諒你爹。”
閻解放就叫起了撞天屈:“娘,不是我不聽爹的話,可他要去自尋死路,我總不能不攔著吧,這也就是我爹我才攔著他的,要換做是別人,我才懶得管他。”
閻埠貴怒道:“小兔崽子,怎麼和你爹說話呢?”
三大媽忙問道:“老頭子,這又是咋回事?”
閻埠貴就把倒座房和陳天還有秦淮茹的事兒說了一遍。兒
三大媽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那秦淮茹這一段時間紅光滿麵,容光煥發的,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原來是這樣啊,解放啊,你爹說的也沒錯啊,那賈家占了應該屬於咱們的房子,咱們是應該去檢舉揭發他們,你在陳天手下工作,你得幫你爹多找找陳天的證據,最好能把他和秦淮茹捉奸在床。”
“切。”閻解放不屑地道:“爹、娘,你們還知道我在陳天手下工作啊。爹,娘,你們去作死,我可先說明了,可別拉上我。對了,解娣還小,她也不急著工作的事,可解曠的工作的事兒可是迫在眉睫了,爹娘你們若是有把握把解放工作的事兒解決了,那你們就盡管去和陳天對著幹。對了,我結婚的房子的事兒不用你們管,陳天和咱們這些小年輕說過了,誰家裏住房緊張的,結婚沒地方住的,提前和他打招呼,由他來安排。”
閻埠貴和三大媽麵麵相覷,他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在陳天手下幹,還能有這好事?那要真如解放說的,那等也讓解曠跟在陳天手下幹,那這房子的事,還真就不是個事了。畢竟那倒座房隻是一間房,給了自家,也隻能解決一個。而讓這兄弟倆都跟在陳天手下幹,那則是兩個都解決了,自己差點就因小失大了。
閻埠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解放啊,你爹我剛才是一時糊塗,待明天你和陳天好好解釋一下,要不明晚咱請他喝個酒。怎麼也得讓你三弟也跟在陳天手下幹。”
就你那酒,誰愛喝啊。閻解放雖然心裏對自己的爹十分鄙夷,但看到爹聽進自己的話了,也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不然自己的爹真要跟陳天過不去,那自己還真就坐蠟了。
閻解放隨之跟爹娘解釋道:“爹,娘,你們都能看出了陳天和秦淮茹之間的貓膩,沒理由以賈家大娘的精明,她會看不出來?可她為什麼不聲張,一來她是怕陳天,要知道賈家大娘就在陳天手上吃了兩回啞巴虧,心裏有了陰影。二來,既然她自知阻止不了,敗壞二人又對自家沒有好處,那她就趁機撈點好處算了。就是她的胃口啊還是太小了,隻要讓秦淮茹開了口,最起碼陳天不說給搞個樓房,一進的四合院是沒問題的。”
閻埠貴和三大媽又麵麵相覷,三大媽看向閻埠貴的目光就有些幽怨,當初自己要把娘家的一個侄女給陳天說合一下,可閻埠貴卻說陳天孤家寡人一個,沒有父母的幫襯,等以後生孩子啥的,不還得麻煩咱們。哼,要是侄女和陳天能成了,那裏還用犯這麼多的愁。
閻埠貴自知理虧,隻好呐呐地道:“這個,當初也沒想到陳天會有現在的成就啊。”
而閻解放說的房子的事,秦淮茹也在午後滿足了陳天後,偎依陳天的懷中,小手在陳天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道:“陳天,你說等棒梗結婚時,咱家的房子是不是太小點。”
陳天被秦淮茹撩得欲火又起,不由得又欺身而上:“我的淮茹姐,棒梗結婚還早著呢。這個步子可不能邁得太大了,邁得大了容易扯到蛋。就現在你和我的關係,棒梗我拿他當半個兒子看,淮茹姐你隻管放心,到時棒梗結婚,我最起碼給他一套一進的四合院當婚房。當然,前提是淮茹姐你得滿足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