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也向丫丫要了一身素衣,為一會的安葬做一些準備。
功夫不大,項瀚就回來了,手裏的藥物不多,勉強夠丫丫把幾個稍微大一點的傷口敷上的,項瀚給唐瑜也找了一點藥粉,讓她把腳也上點藥,又用布帶把唐瑜的腳包紮一下,這樣走路就不那麼磨了。
唐瑜卻想著腳要是不好,還能讓項瀚背著就好了,好刺激呀!
一切妥當,去鎮裏的棺材鋪找了一個上好木料的棺材,唐瑜幫著背了幾個祭掃的紙人和一些元寶,一起來到鎮外的一塊空地。
項瀚看看天色已經有些泛白了,時間緊迫,於是幻化出一把合金鐵鍬,施展神通,幾下就挖了一個大坑,把秀才安放到坑裏。
一旁的二女看著項瀚又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熒光閃閃的鐵鍬,驚的合不攏嘴。唐瑜悄悄的湊到丫丫的耳邊說:“項大哥莫非是神仙?”
丫丫也是一頭霧水,不過悲傷讓她有些麻木了,沒心思思考這個問題,也就沒有回唐瑜的話。
看著項瀚把最後一鍬土堆在墳頭,丫丫噗通一聲跪在墳前,“爹爹,不孝女送您上路了。”心下卻說,‘爹爹慢走,女兒一會就來找你了。’
項瀚也跪下說道:“義父走好,我一會就用仇人的頭顱來祭奠您老人家。”
二人站起身來,又向唐瑜施了一禮,他們是家屬,唐瑜作為外人便成了賓客,丫丫對唐瑜說道:“謝謝唐姐姐能來送家父一程,小妹在這裏多謝了。”
唐瑜忙回禮道:“妹妹節哀,先人已去,還望妹妹保重身體。”
項瀚看了一眼已經泛藍的天光,太陽似乎馬上就要升起了,便對二女說:“時間不早了,天色就要大亮了,不如你倆就先在鎮裏歇息,我結果了他們就馬上回來。”
二女一聽,異口同聲的說:“不行,我們要和你一起去。”
唐瑜呲著呀,倆個小手互相拉著,不太好意思的問道:“項大哥,我腳還有些疼,能再讓我騎一次你嗎?”
項瀚奇怪地看了唐瑜一眼,心想以前沒看出唐瑜這麼不著調呀?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唐瑜說完看見丫丫和項瀚的目光,才反應過來自己無意說了大實話,忙紅著臉解釋:“我的意思是項大哥再背我一次,以後我自己走,不是騎,是背!”
項瀚讓她給氣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不過想想二女的步行速度,算了吧,騎就騎吧,畢竟馬兒跑的快。不過話說回來,女人好麻煩呀,好想一個人去看看星辰大海呀!遙想當年茫茫宇宙之中,到處都是星辰隕石,看到石頭下意識就是躲,到是大海一直沒有看過。每天休閑音樂就是隕石撞擊飛行艙的聲音,後來項瀚還讓智腦給記錄下來,進行了編曲和和聲,效果居然還不錯,項瀚把這首曲子命名為《雙魚星座忐忑的敲門聲》。
於是,項瀚馱著二女,迎著朝霞,唱著敲門聲,“咚~咚咚咚~`咚咚……”在日出時分奔赴戰場。嘚........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