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血不停的流出,他覺得像是流進自己的心裏,那樣炙熱的燙。
“難不難受?先樣處理下,等進城再找個大夫給看看。”他小心的哄著。
“恩”小道士乖巧的頭。
“就是流個鼻血而已,還用看什麼大夫呀?”師父不解。
莫清心冷漠的看過去,小道士怨忿的看過去。
“看!看!進城就看!”師父屈服。可不能讓別人覺得自己虐待自家的徒弟。
“師兄,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得有多,頭有暈!”小道士幅萎靡不振的樣子,兩鼻孔裏各塞著個布條,真的很難看!
“背!”莫清心沒有意識到些,他隻覺得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師妹卻被自己誤傷,如果不做些什麼,他的心就會滋滋的像被煎熬著的疼。
師父很無奈的看著趴在徒弟背上的小徒弟得意的像他做鬼臉,哪裏還有半分萎靡的樣子。
小道士得意的看著師兄袖子處的血跡,突然想到,不就是個糕引起的血案嗎?好在,結果很是愉快。師兄不僅忘記冷戰的事,還幅愧疚的樣子任憑自己提要求。
呼呼,傷,算是值!
進城,在小道士的強烈要求下,莫清心沒有去叫大夫。
因為小道士實在不想成為別人的笑話:因為流鼻血而請大夫。
莫清心隻好小心的幫洗去外麵幹涸的鼻血,小心的看看鼻子裏麵,恩,沒有再流。
“在裏休息著,去上飯菜,會給送過來。”
“恩”
出門,吩咐好飯菜,莫清心就被師父叫去趁還有些店沒有關門,去采買寫東西回。
他想想,廚子做飯也還需要些時間,於是就出門。
等他出門,把師父交代的東西買好,再回來的時候,廚子的菜正是熱乎乎出鍋。給師父送去份,他再端著剩下的兩份往小道士的房裏走去。
推開門,人不見!
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他的個小師妹總是喜歡自己偷偷跑出去,但是也會很快的回來。他從來不問出去幹什麼,也從來不。
他就那麼靜靜的坐在桌子旁邊,看著飯菜,陷入深思。
是怎麼心動呢?他想不出來。他把個原因歸咎於。
總是那樣不管不顧的纏上來,即使他再阻擋,還是那樣的纏上來。等到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纏得死死的,再不能掙脫。
可是,又是那樣的可惡?
明明是主動來招惹他的,惹得他心動又像沒事似的不遠不近的。味的去抱怨他的冷漠,他的嚴肅,卻從不肯真心的捧出自己的心。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為那個直纏著的人動心的時候,突然發現原來隻是那個人的遊戲似的,怎麼也找不著的心。
不能退,也進不得!
“師兄!師兄!”個胖乎乎的小手在他麵前招動著。
他回過神。
已經回來。另隻手還捧著個油包。
“回來,吃飯吧!”他又恢複到之前清冷的聲音。
“師兄生氣?”會倒是敏感的覺察到。
“沒有。”
“肯定有!對都不像剛剛那會那麼熱情!”不滿的抗議著。
剛剛那會?知道自己偷跑出去多久嗎?菜都涼!他憤憤卻神色平靜的把菜放到自己的嘴巴裏。
恩?還不太涼!
看來果然還是沒會,自己還真是莫名的又生氣呢。
“喏,給!別生氣!”
油包被遞過來。
他打開看,幾塊熱乎乎的心靜靜的躺在裏麵。
“給買心去。別生氣!”小道士乖乖的拉著他的袖子。
“恩。吃飯吧!”他語氣緩和多,沒有扯開自己的袖子。給補好碗筷,夾好菜。
氣氛才活躍起來。
小道士還是那麼話嘮子似的個不停,他不是的恩恩兩聲,應幾句。
等吃完飯,夜幕已經很黑。
“早休息吧!”他收拾好碗筷,吩咐著。
剛準備出門,看到那個油包還靜靜的躺在桌子上,不覺抿嘴淺笑,拿起來,同帶出去。
小道士怔怔的看著他走出去,“唉”,歎口氣,垂下頭。
當時趕著買回來,自己也沒有好好品嚐,路上還想著師兄應該會又原諒自己又不再需要心的呢,或者最差,也會讓自己也同品嚐。結果呢,拿出去自己個人品嚐。
早知道就多買份!
小道士昏昏入睡前如是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