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亂了。
上官安晨看見他那冷傲的五哥來了這荒蕪的邊境,心下也就猜中了幾個所以然。
掌握那麼久的兵權就那麼的被人剝奪了,換了誰也不會高興的,可上官安晨沒有一點不舒服,上官安影更是跳來跳去的為那個五王爺準備接風宴。
五王人如其名,他名為安靜,名似女子,卻是個真男子。
接風宴,他先開始是不同意的,因為他覺得勞民傷財,不過,他後來也同意了,因為這是示弱,他很滿意啊。
席間,上官安晨表示不想當前鋒送死,上官安影也頻頻暗示自己不想上戰場,不知不覺的,倆人也喝多了,倆人也同樣示弱的要回去,他們不想再這人麵前出醜,上官安靜是這麼理解的。
帶他們走遠後,上官安靜拿起一杯酒在唇邊。
屏風後,出現一個穿著黑衣的曼妙人兒,跪在上官安靜麵前,恭恭敬敬的言“主子,屬下要監視他們麼?”
上官安靜冷笑一聲說“不用,沒必要把你浪費在安寧身上,不值當,他根本無絲毫競爭之力啊。”
“主人,您那日在禦花園巧遇的女子,屬下已經調查出來了。”
上官安靜聽此,放下了酒杯問道“哦?是何許人家的閨女姑娘?”
“不是閨女姑娘,那女子已為人婦。”
上官安靜蹙眉,問“嗯?是何人妻?何人有如此福氣能娶上這麼個美妙的人兒啊?”他雖口上這麼說,心理卻盤算著如何迫害那女子的家人好獲得這曼妙的人兒。
“七王爺,上官安晨。”那人說完,上官安靜剛好喝了口水,一下子忍不住噴了出來,他輕咳幾聲,冷峻著臉思考了起來,半晌,他忽然大笑起來。
心理想著,安寧啊,你的妃,五哥幫你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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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安影扶著上官安晨跌跌撞撞的進了屋室,那守門的婢女很是貼心的為他們帶上了門,而後守在外麵,這婢女其實是他們訓練的暗衛。
再進了屋室後,上官安影把上官安晨扶到床上去,觀察了下屋室,確定無誤後,小聲說“京城,想必是亂了。”
上官安晨閉上的目睜開,繼續躺著說“明天有一批糧草運來,他定會派你我前去接糧,途徑落鳶,把嫣若他們接回來吧。”
上官安晨的話好像給上官安影打了一支興奮針。
他好久沒看見他的小情人寒夜了,很想念他呢,隻可惜,若不是他和上官安晨的計劃,隻怕他會黏在寒夜的身上一步也不離開,隻可惜他不能。
隻好思念他了...
“哥,你,那麼喜歡寒夜,為什麼?”上官安晨有些呆的問。
“沒有為什麼,喜歡就是喜歡,我喜歡寒夜,第一眼就喜歡。”上官安影說的理所當然,在他的眼裏,這不理所當然麼?他喜歡寒夜,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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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若看著手中的信封,冷笑了幾聲,這封信是月微涼飛鴿給她的,上麵寫了近況,嫣若猜對了,京城亂了,被她的倆顆棋子給擾亂了。
她最恨的那個人納蘭家,算是沒落了。
納蘭清夏流產了,當然是嫣若陷害的,隻不過,納蘭嫣若沒有想到,她的那個小寒櫻會下手那麼快,那麼狠,恐怕這寒櫻,也要留不得了。
寒櫻隻毒不狠,這件事兒上,她狠毒都占了,怎不叫嫣若不生懷疑之心?有些事情,她沒辦法像寒夜一樣做到天衣無縫,所以,她也就成了嫣若要除掉的人兒。
納蘭清夏流產了,那納蘭家可就沒什麼指望的了,難不成指望納蘭清夏在懷一個?估計是不可能了,寒櫻對喜歡的東西會牢牢扣住,決不允許出一粒沙子。
他們家沒兵權,沒了這皇長孫,估計,也快倒了。
京城的大亂,主要是月微涼引起的,這個家夥,真的是歹毒啊,利用自己的容顏惹得幾王癡戀從而進行了鬥爭,皇帝啊,畢竟年歲大了,有些事,是管不得的。
其實,不是皇帝不管,而是,年邁頭腦昏沉的皇帝也喜歡上了這花容月貌的月微涼,不過是難以啟齒罷了。況且,如果他管了,幾位王爺有誰肯服氣?到時候的亂子更是大啊。
這官國的天下難道就被一介女子亂了?嫣若有些自負的想。
她高傲,自負,且她認為天下隻有她一人設計官國。
那麼,她想錯了,錯的離譜,世界上除了她,還有一個人也在背後默默的算計著官國,想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