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是誰大發雷霆,嚴令她們以後不許再讓太子妃沾寒涼的東西,甚至差點把做冰酪的廚娘給砍了,如今太子妃才多嘀咕了兩聲,裝裝可憐,就主動偷偷摸摸的給她把冰酪送到麵前了。
眼見已經要到口的冰酪又被陸司閨沒收,薑蓁蓁蔫耷耷的趴在丈夫懷裏,瞬間什麼話都不想說。
看著沒精神的嬌妻,太子心疼極了,他柔聲問道:“卿卿中午想吃點什麼?”
薑蓁蓁歪著頭想了想,好一會搖搖頭道:“隨便吧。”她這幾天沒什麼胃口,幹飯人已經丟了幹飯魂,實在想不到有什麼想吃的。不對,剛剛想到一樣,可不許吃。
太子聽了劍眉緊鎖,他還想把愛妻養壯些呢,不吃東西哪行。“卿卿,要不我令人去請太醫來看看。”
“不要。”一聽請太醫,薑蓁蓁小腦袋搖了又搖,拒絕得幹脆利落,要說她重新投胎後,最怕的就是生病吃藥。
實在是中藥太苦了,每喝一次,她都感覺要去半條命。“我就是有些苦夏,過幾天就好。”
見一提到看太醫嬌妻就這般孩子氣,太子好笑之餘,隻能慢慢哄她:“隻是讓太醫號一下平安脈,不開方子。”
薑蓁蓁狐疑的抬頭看看他,“真的,隻是號脈?”
“真的。”太子湊過去親親她的小臉,溫柔的說:“讓太醫看看,我才能放心。”
“好吧。”薑蓁蓁勉為其難的點了頭。她其實也覺得自己這兩天不大
對,渾身沒勁兒不說,甚至晚上也睡得不好,這是從來都沒有的事。
太子見她答應了,欣喜的高聲叫人:“德安!。”
“殿下。”德安低眉順眼的進來。
“去請薛院判和何院判過來。”如今的薛院判是以前老薛院判的兒子,年紀比較輕,但醫術不亞於以前的老薛院判。
且跟何院判主精通婦科不同,薛院判的醫術比較全麵。事關愛妻的身體,太子不敢馬虎,隻好一口氣把兩位太醫院院判都給招來了。
薛、何兩人早聽說太子對於太子妃的的重視,如今被東宮的人急忙慌的請來給太子妃看病,自然不敢馬虎,都拿出看家的本事,鄭重其事的會診。
輪流把脈後,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輕鬆。
何院判資格更老一些,由他代表發言,“殿下,太子妃並無大礙。”
?“沒有大礙,為何卿卿最近吃不下東西。”太子不太滿意道。
“天氣太熱所致。”薛院判經常給後宮嬪妃看病,見多了一到夏天就食欲不振的宮妃,“臣開個方子,讓太子妃喝幾次看看。”
薑蓁蓁的小臉一下就皺了起來,看向太子的目光,全是控訴:說好的不開方子呢?
太子拍了拍嬌妻的手,讓她別著急,才轉頭問道:“可有不用藥的法子?”。
薛院判撚著胡子樂了,“那臣便開個開胃的茶方。喝上幾日,應該就能見效了。”
薑蓁蓁把頭從丈夫懷裏伸出來問道
:“這個茶苦不苦?能往裏加蜂蜜麼?”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