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顧浪確診中了追魂咒(2 / 2)

“旋管家,今日之事,派人去查,越細越好,這不像是意外,定是人為,不然那麼多人,怎麼會獨獨衝著顧浪的後背撞過去,又這麼巧,力度全部用到他的胃部,知道顧浪的弱點,當街故意下這麼重的手,這個人對顧浪的安全是很大的威脅,我一定要知道是誰才好防備。

”顏月一邊吩咐旋管家去查,一邊派人送信回顏府,拜托父母幫忙在回去的路上打點一二,不能再發生下一次了。顧浪整個下午一直昏睡,汗流不止,顏月怕他脫水怕他挨餓,用喂糖水的方法,強行喂了好幾次米湯,期間一直幫他擦汗,衣服也換了幾身。直到傍晚,顏月舅母的母親到來。

“舅奶奶,真是抱歉,有求於您,沒有上門拜會,還讓您為我等小輩離家前來,隻是我未婚夫他確實病重昏迷不醒,實在無法帶他過去,萬不得已才求您救命。”顏月扶著喬晴羞愧的說著,她不同意今日繼續趕路,原本是為了等舅奶奶來救命,現在事與願違,反倒因為自己的疏忽,讓顧浪更嚴重了,早知道安心在客棧等著就好了,知道他身體不好,才剛有點起色,非要折騰顧浪出去逛街,顏月越想越懊惱。

“月兒,無妨,自家人不必客氣,到時候你與他成親的時候,記得接我去喝杯喜酒就是了,先帶我去看看顧家那個孩子吧。”喬晴拍了拍顏月扶著自己的手,寵溺的說道。顏月趕忙將舅奶奶帶到了客房。

喬晴把完脈後,歎了口氣道:“居然是追魂咒,給他下咒的這個人,應該不是他的死敵,否則這咒在他體內這麼多年了,他應該早就死了才對,可這個人好像,隻是想封住他的丹田不讓他習武,下這麼厲害的惡咒,卻又一直在保他性命?”

喬晴有些像在詢問顏月,更像是自問自答繼續說道:“月兒,他強行吃了幾顆蓄力丸,又喝了多少酒?這兩者服下的分量都不輕吧?要是他再多吃一顆蓄力丸,或是再多飲點酒,就是華佗在世也難轉圜阿,他中咒這麼多年竟不知兩者,三日內不可同時服用嗎?還有這腹部外傷是新增的吧?”

喬晴一連串問題下來,顏月隻好逐一回複:“舅奶奶,我不知他什麼時候中的追魂咒,隻知道他很小的時候就不能彙聚丹田了,這樣說來的話確實很多年了,此前我從來聽說過他是中了追魂咒,更不知是何人種下的,此咒如此霸道凶險,又歲月久遠根深蒂固,如今可還能解?我沒問不知他前些日子,吃了幾顆蓄力丸,隻知道他喝了兩大碗酒,新傷是剛剛被人撞的,撞倒後胃部還被壓了一會,”顏月說完,心裏莫名的心疼又難過。

她知道這麼多年,其實顧浪一直不能使用內力,平時他也偶爾的服用過蓄力丸,也見過他被藥丸反噬吐到暈厥,隻是從前顧浪對她來說,隻不過是鄰居家的一位公子,且這位公子自小家境優渥,祖上好多輩就已經是富可敵國。家族興盛好大夫也多的是,所以這麼多年隻當他是體弱多病,從沒想過這樣尊貴的世家公子,年幼時就招人暗害。

“舅奶奶,此咒雖然知道的人少,但是顧家這麼大的家族,他們的家醫和來往世家的醫者中也該有知道的才是,怎的這麼多年無人為其診治?”顏月其實知道在舅奶奶這裏得不到這個答案,但還是忍不住想問出來。

“追魂咒與年月長久沒有多大關係,不管多久都可治,隻是根治的方法,常人難以承受,我給你寫一副藥方,若是決定要根治的話,按藥方熬出來兩升的量裝下,用來幫他清洗胃部,共需清洗七日每天早晚各一次,每次先喂下半筒後,需要幫他強行鎖在胃裏一刻鍾,到時間就需要立即催吐出來,在用同樣的方式,把另一半藥水服下,一刻鍾後催吐出來,鎖住和催吐的時候,都必須保證患者意識清醒,不能暈過去,但是清洗期間,他痛感比平時清晰十倍,且接受清洗的人,會因為藥效身體癱軟,渾身無力無法運氣抵抗,需要在藥效期間,生生承受萬千毒蟲撕咬般的痛苦整整七日,期間要是中斷的話就會前功盡棄,如果下次再治又要重新開始一遍,一般人是受不住,這樣的疼痛日夜不斷持續七日的。

等下我先施針將他喚醒,你和他商量一下,是否需要根治?需要的話按我說的做就可以去除,或者等他狀態好些再治也可以,追魂咒在他體內這麼多年了,已經與他的身體達平衡,也不會再繼續惡化加重了。”喬晴說完,不忍的看向顧浪和顏月。顏月好像得到了這麼多年,顧家萬千名醫卻遲遲沒有根治的原因了,親人下不去手幫其去除,放心交給外人又怎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