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後半夜停的，空氣裏都是清新雨水的氣息。
書晚往他懷裏鑽了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而他身上暖和。
李江越在第三聲雞叫聲後就醒了，他手臂摟著她，手掌在她腰上，肩頭遊走，順著腰線往下，怎麼她的屁股蛋子有點冷，他手掌附上，有些不老實。
書晚有些不舒服的哼唧兩聲，扭了一下。
李江越怕給她吵醒便貼著不動了，壓著聲音，“書晚，你怎麼這麼軟？”
懷裏的人沒回答他。
第四聲雞叫後，李江越起床，用被子給她蓋好。
出門前他給她寫了張地址放桌上，又看了看她，才放心走了。
他走得快，五點四十幾就到了，他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昨天的女孩。
“早上好，進來吧，先等會。”她還在紮著辮子。
“我在外麵等就行。”
“進來吧小夥子。”鄭偉名坐在屋裏的沙發上招呼。
李江越沒猶豫，大步邁了進去，“打擾了。”
“李江越是吧？”他手裏拿著報紙，笑著問他。
“是。”
“快給人盛碗粥。”
“不用了，之前說好的，包住不包吃。”
鄭偉名轉頭看了眼宋瑞，她點了點頭。
“沒事，今天就吃了。”
“還是不要壞了規矩。”李江越笑著退了一步。
“那行，就先坐著等會兒——你是哪人啊？”
“犁水坪。”
“離這兒也挺遠的，你咋會開那麼多種車的？”
“學的。”
“跟誰學的？”他好奇的問。
李江越看著他的眼睛，“忘記了。”
“忘記了？哈哈哈，也是，沒必要和我說。”
“爸爸，我要走了，你說完了沒有。”
“說完了，”鄭偉名無奈笑笑，“走吧，注意安全。”
“我們走吧，這是車鑰匙。”鄭璿斜挎著一個軍綠色的包，遞過一個鑰匙。
“你認識去學校的路嗎？”鄭璿坐在車的後座。
“認識。”
開了七八分鍾，李江越把車停在路邊，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
“好的，再見，記得準時來接我。”那女孩朝他招了招手，一蹦一跳地就走了。
他去買了十幾個素餡的包子，就著水吃，他還得給車開回去呢。
這邊八點來鍾，書晚撐了個懶腰，迷迷糊糊地爬起。
她揉了揉眼睛，“江哥？”
她突然就想起來昨天都幹了什麼，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的，躺在床上，連李江越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啊——”她的臉紅的不像話，把自己埋進被子裏，滾過來滾過去。
她一想到昨天晚上就羞得不行，對於這方麵她知道一點，她原以為隻要夫妻之間一起睡一覺就算是了，她也沒想到有這一出。
昨晚她壓根不敢看他，他在她耳邊說著些渾話，她隻用手堵著他嘴，求他別說了。
誰知道他一隻手就把她雙手鉗在背後，重重的在她耳邊喘氣，“好，不說了。”可，他的力氣越來越大……
書晚拍了拍頭，冷靜了一會兒，她爬起，看見自己的衣服都放在桌子上，她還以為掉到床下去了，桌上還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地址，書晚估摸著這是他當司機的地方，仔細的看了看，記下。
等到她穿衣的時候，才發現身上有些青紫的印記，尤其是腰上。
套上衣服，給床單收拾下來，她打算拿著衣服一起去洗，今天就不去湖邊了，怕有人看見，她害臊。
她煮了點粥和著鹹菜一起吃，她想著做幾張餅，再炒兩個菜給李江越送去，她怕他天天咽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