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聞言都看向美頌。

錢思思:“你疑惑什麼?”

“你們說,大師是馭詭師嗎?是的話,她身上怎麼沒有詭異的氣息?她還這麼隨心的動用詭異的能量,她就不怕反噬嗎?

不對,在大師身上看不到一點被詭異反噬的樣子,她不管閑事純粹就是懶得管。”

薑頌支著下巴,越說越覺得自己分析的在理,頻頻點頭。

錢思思皺眉想了想,搖頭,表達了不同的想法。

“我覺得大師不管閑事除了懶,不想管外,更多的是無情,壓根就不想管。”

薑頌:“你說的在理,大師確實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不說這個了,說前麵那個問題,大師是馭詭師嗎,她那個大師兄,還有一直抱著的盆栽可都是詭異的。

不是馭詭師,她是怎麼駕馭他們的,別告訴我是和他們交心,感化他們,讓他們甘願為她賣命效力,我已經不是小孩了,一般的謊言可騙不到我。”

對於這點,錢思思也拿不準,“不是馭詭師,能駕馭詭異?要真能這樣,誰還當什麼短命的馭詭師啊。”

兩人嘀咕半天,都拿不準答案,回身去找權臣,想問問他的想法,卻看到,權臣站在他們十米開外,渾身都寫滿了‘我和這兩人不是一夥的’疏離。

“隊長,你怎以站在那,我和思思都覺得大師不是馭詭師,你覺得呢?”

薑頌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權臣有些想揍人。

他都站這麼遠了,他們是看不懂他的意思嗎,非要攀上他?

“隊長,你……”

“有什麼可以直接問我啊。”

薑頌還想再問,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

薑頌僵住。

這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像是大師的。

但她不是撕開虛空走了?

下秒,薑頌僵著脖子向後看去。

沒看到黎書。

左右都看了看,都沒有黎書的身影。

背後議論人,心理壓力太大,出現幻聽了?

薑頌甩了甩頭,就看到錢思思小手背在身前,食指屈指向上,示意他往上看。

“思思,你怎麼了,臉色……我去。”

薑頌疑惑的抬頭,一隻巴掌大的小紙人,正無聲的懸浮在他在斜上方,默默的看著他。

這小紙人,他見過,是黎書的。

當時他還很羨慕來著。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大師?”

薑頌尷尬又忐忑的向小紙人打著招呼,內心裏卻狂風呼嘯。

這小紙人什麼時候出現的,剛剛他說的話大師是不是都聽到了,還有無良隊長,他是不是早就看到小紙人,才走那麼遠的?

此時的黎書已經回到黎家別墅,正往後院種大槐樹的地方走去,接收到小紙人傳遞回來的信息,揚了揚眉。

“你對我的事情很好奇?”

懸浮在空中的小紙人雙臂環胸,俯視著薑頌,清冷的聲音讓薑頌後背一陣發寒。

要知道,馭詭師之間最忌諱打聽探查他人的信息。

一旦發現,完全可以當做圖謀不軌者直接擊殺。

以大師的實力,要是誤會了什麼,想要殺他……

薑頌打了個寒戰。

他雖然沒有展露過實力,但他相信大師展露的絕對不是她的全部實力。

她要真對他動了殺心,除非秦老出麵保他,不然他鐵定躲不過。

但真到那一天,秦老肯定不會站在他這邊。

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想活,他得自救。

“大師,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第一次見到像您這麼強大又獨特的存在,一旦激動過頭才沒控製住好奇了下,我無意冒犯,還請大師見諒。”

薑頌把姿態放的很低。

隻要能活下去,麵子算什麼。

錢思思也緊張的看向空中的小紙人。

要是大師氣怒對薑頌出手,那肯定也不會放過她。

她和薑頌聯手反擊的話,有幾成勝算?

錢思思心思急轉,越盤算,心越沉。

不是她妄自菲薄,實在是黎書太變態。

先不說她那深奧的玄術,強大的梅公子,可捆綁一切詭異的詭繩,可鎮壓一切詭異的泰山砣,這些明麵上展露過的詭異詭器,還有那個從未動用過的枯木盆栽,甚至是發間掛著的小樓裝飾,似乎都是強大的詭器。

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寶。

和大師對比,她好像生來就是湊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