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一愣,霎時想起眼前的人不但受傷了,還是一個女子,一個絕色女子。緩緩的放下雙手,祈月卻露出淡然的笑意,“不知道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二十幾人在這裏經過?”
聽到祈月這樣問,首領完全是下意識的看向黑衣人,祈月心中暗笑,黑衣人自然也反應過來,對著首領點點頭,首領這才訕笑道,“既然如此,也不好再推脫了,你要找的人的確在我們這裏。”
楚一的傷比祈月的還要嚴重的多,已經到了不好好調息一番動不了的地步,祈月也被安排到了一處進行休養,祈月便按照蒼鴻瀟然教自己的方法將內力在筋脈中運轉,這種事情隻有最近這幾天因為記者趕路沒有做,祈月早就駕輕就熟,內力走過之處紊亂的氣息開始平複,雖然傷還在,但是已經不若剛開始攪著難受了。內力剛剛走到丹田處,祈月隻覺得小腹一陣疼痛,那種疼痛幾乎讓祈月喊叫出聲,不像是利器劃破,倒像是鈍器硬生生的砸上去。但是祈月硬是挺著將一周天運行完,卻不敢在繼續了。
按理說自己並沒有被傷到那裏,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難不成這是寒蜃所為,但是祈月仔細的將寒蜃出現一直到離開所有的情形都回憶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被傷到了。既然想不通,祈月索性不想了,小蟲子自然再次趴到自己肩膀上,小狐狸也被自己抱了回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若不是因為呼吸身體還有些微的起伏,簡直就像是死了,將房門推開,門外站著一人,竟然是那個被寒蜃抓住的孩子的母親,一臉緊張的在門外等候著,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裝著一些糕點和水果,滿臉的感激之意竟然不知道如何表達。
祈月對著她笑笑,然後將托盤接了過來,“謝謝姐姐。”女子一看祈月這樣平和,緊張之意才減輕了,“真是謝謝你了,要麼船兒便被那老怪物抓走了。”女子說著竟然後怕的哭出來,祈月也聽明白的她口中的船兒指的就是她兒子。不禁皺眉問道,“那個寒蜃究竟是怎麼回事?”
女子抬起臉,正要開口,那位首領竟然出現在門口,“這位姑娘還是跟我來吧,我知道的比李大嫂知道的多。”其實這種在背後向一位無知婦孺打探消息的事不太光彩,特別被當場抓住,但是祈月隻是淡笑了一下,到讓首領也跟著笑了出來。
還是那個大殿,半邊牆已經損壞,冷風吹進來,那些赤膊漢子竟然像是毫無感覺,但是當他們看見祈月後,都不禁向後退了一步,像是怕祈月哪下子心血來潮,再讓小蟲子飛起來。或者是那隻這些年來也一直被自己看扁的小狐狸。
這次首領倒是給了祈月一個驚喜,除了楚一,包括華九離十在內的另外七人竟然全部都在,一個個看上去完好如初,幾人見到祈月,先是眼中一喜,然後便都不解,隻是也都不發問,首領嗬嗬笑道,“姑娘的屬下紀律當真嚴明。”祈月隻是笑笑,在首領的示意下坐到了客位上。幾名屬下當真驚呆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讓祈月在這裏這樣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