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翁卻道:“你錯了,我沒用鳳仙指對付他,我怕它等不及我找到它的穴道就飛了,我用的是銀針。”
神醫和獸醫還是有區別的。
宇文展哈哈一笑道:“總之烏鴉座該明白,你一抬手,這隻鳥就立刻會去閻王那兒報到。”
笑翁道:“所以我當時說,這隻小鳥兒說不定隻是路過,歇歇腳。”
宇文展道:“嶽二哥怎麼說?”
笑翁道:“他說那這隻鳥的臉一定是紅的。”
宇文展不解:“為什麼?”
笑翁答:“因為紅顏才會才路過的時候都這麼薄命。”
宇文展歎道:“還有興趣考證鳥的容貌,他是故作輕鬆還是胸有成竹?”
笑翁道:“他當時已經確信,南天星另有打算。”
宇文展來了興致:“另有打算的意思,是原先已經有了打算?”
笑翁道:“不錯。”
宇文展急忙道:“原來的打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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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南天星,人們最清楚的就是每一次他的重現江湖,都會掀起軒然大波。
至於這個波大到什麼程度,解釋權歸於楊貴妃之流。
關於南天星的住所,人們最清楚的就是他有四十七座行宮,每一處都有機關重重。
至於這四十七座行宮各在什麼地方,解釋權歸於各地規劃審批部門。
關於南天星的武功,人們最清楚的就是他從來沒有碰到過對手,平生隻受過一次傷——雖然那次傷那次差點要了他的命。
值得說明的是,讓他受傷的和要他命的,並不是同一個人。
讓他受傷的那個人,沒人知道是誰;而要他命的,大家卻都知道,就是宇文展和嶽明誌。
因為,是很多人找到他們兩個,要求他們去殺了已經受傷的南天星。
做大俠最痛苦的,莫過於你要對這種沒義氣的事情還得義不容辭,對這種不光明的行為還得表現出光明正大。
南天星原先的打算,貌似是衝著歲寒三友的後輩來的。
沒有妻室的大俠討女人的喜歡,有了妻室的大俠討仇人喜歡。
多麼完美的人質以及施虐對象啊。
宇文展想了解烏鴉原來的打算,最好去找一個當事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邁出樂水居,衝著白水溪的方向吼了一聲:“譚——牧——心——”
叢林裏的鳥頓時四散而逃。
翅膀剛投入使用的或者已經老化的,立刻被他的聲波震的落地而亡。
這種武功看似有不愛護動物的嫌疑,卻很管用。
一炷香的功夫,他叫的人就抱著一堆鳥屍出現在他麵前。
卻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眸子很清澈。
笑容很明亮。
那張臉,讓人看著就像看著一顆剝了皮的青葡萄,清新,爽氣。
青葡萄眨了眨眼睛:“其實叫我的話,用獅子吼有點浪費的。”
倒是對自己的耳聰目明一點都不謙虛。
“我不過在準備晚飯材料,借你的名字用一下而已”宇文展拎出一具鳥屍道,“這隻太老了,得紅燜。”
譚牧心笑了:“那我現在是該去準備晚飯呢,還是該問叔叔叫我有什麼事呢?”
宇文展很開明:“這個問題就問你的肚子好了。”
譚牧心道:“我的肚子說,做飯用手就夠了。”
宇文展道:“夠了的意思是,你還能同時做什麼?”
譚牧心陽光明媚的笑:“至少還可以同時用嘴回答叔叔的問題。”
宇文展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是要問題?”
譚牧心歎口氣:“因為我知道,叔叔你也在找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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