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與淫蕩磊從小也不知在我家吃了多少頓。也不顯得生分,我們五個人圍坐而坐。父親笑著說“來吃點兒麵條,上車餃子,下車麵。”即便兩世為人的我也被這種親情所感動。就是這種樸實無華並不耀眼的親情。讓我內心暖洋洋的。我也不客氣,上來就吃了一碗麵條兒。然後開始掃蕩桌子上的菜。剩餘四人自然以我為中心,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聊著。曆經一個時辰的盤問,這頓飯終於吃完了。
然後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開始收拾帶回來的東西。這時隻聽騾子一聲尖叫“臥槽!,老弟兒,你怎麼把槍偷回來了?”“哥哥別鬧,這是紀念品,假的。嗯嗯。一個模型,我們看的那個監獄裏麵生產的玩具。”我看這倆貨一點兒沒有走的意思。我便直接開口問道“你倆這下午沒有什麼打算了嗎?我打算睡一覺。”淫蕩磊不幹了說到“我倆這好心來看你,你還下上逐客令了。這是狗咬呂洞賓呢。”我笑著打趣道“我說磊哥呀。你這怎麼當兵比我走的晚,回來的比我還早,你不是當逃兵了吧?”淫蕩磊白了我一眼說到“本大爺是能當逃兵的人嗎?老子比你早半個月就回來了,我們那兒退伍的早你們十幾天。還有別問哥是什麼部隊的,保密部隊,佛曰,不可說。這次來找你還真有點事。年底初中同學聚個會。聽說郎瑩瑩也回來了。”郎瑩瑩是我初中的同桌。現在一提到她還會想起上學時他把橡皮碎屑沒搓成一條一條。拿書本都起來朝我吹過來,還會假裝驚慌失措的喊到蟲蟲。調皮的馬尾辮兒,笑的一顫一顫的。懵懂的少年,即便這麼久了也忘記那刹那芳華。絕好的麵容和精致的五官。雖然隻有1米6的個頭,放在少年心中。卻那樣的難以忘懷。由於那時候的我,還有些自卑。微胖的身材和一般的家庭,身邊隻有淫蕩磊和少數幾個朋友。羅默西是後來高中才認識的。想到這裏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來微笑。想想這可能也是我後來高中和大學再沒有交過女朋友的原因吧。畢竟那時候單純的心裏可能被填滿了。少年的感情就是如此純粹。而對於現在的我,這段不為人知的感情或許就這樣永遠的也埋在心底最深處的地方吧。隨後我們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給二人講述我這兩年的經曆。除了靈氣複蘇的準備之外,都向他倆傾訴出來。和淫蕩類都是當過兵的原因,有一些共情。騾子則是聽的津津有味兒,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中途甚至問我那個越獄的犯人為什麼沒有開槍打死他?“大哥,人家都跪地舉手投降了,你這麼殘忍嘛,一點活路不給呀。其實雖然我也有點想打死他,但是有紀律要求著我們會很麻煩,”然後又聊到了訓練時的內容,我們三人一直聊到了太陽下山。期間也聽到了騾子抱怨他家的銅礦上一些勾心鬥角的事情。直到父母下班回來。他們也要回家陪父母為理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