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回來之後,又炒了兩個新菜。做了一個紅燒肉。選取五花三層的豬肉。先將鍋燒熱,鍋裏不加入油。新鮮的豬肉將皮在熱的鍋裏反複的摩擦。去掉豬皮裏難以除掉的毛茬和皮裏的脂肪你抱豬皮燙起泡略微發硬,然後用水擦掉,將豬肉切成小塊,煮出血沫衝淨炒糖色,入高壓鍋。放入輔料就是我最愛吃的口味,還有一個麻婆豆腐。也是我願意吃的口味。一定要選老豆腐,蒸或煮吊豆腥味兒。那個紅油豆瓣醬,炒鍋底。放入蔥花和肉餡兒翻炒均勻,放切好的豆腐。撒一層辣椒麵。倒入水澱粉,持續翻炒然後再在上麵撒一層辣椒麵。加上中午剩的菜。一家三口吃的其樂融融。這期間自然少不了對我一頓得詢問,吃完飯後,我從兜裏掏出了煙,遞給父親一根。父親怔怔的看著我,然後歎了口氣。隨後說道“抽多久了?”我說“有一年多了。”然後父親接過了香煙,默默的抽了起來,然後沒有再言語。母親這時說道“能戒就戒了吧,對身體一點好處也沒有。”我一臉尷尬的笑著對母親說“戒不掉了,大家都抽,”隨後屋裏有一種讓人窒息的安靜!到了晚上睡覺前,母親又來勸我了一次。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發現母親偷偷的在我電腦桌前放了一個煙灰缸。現在我的大天造化訣早已經不用刻意修煉,在身體內自成周天。循環往複時刻不停,總之換句話說,如果我現在把自己埋在地裏,可能千百年之後。跑都能自行修煉圓滿。有時真的想擺爛。不去爭搶什麼氣運天命龍氣,找個地方閉關不出。修煉到盡頭,看看盡頭的風景。不管外界的喧囂,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但是總有一些不舍,以我現在的修為,別說是抽煙了,就算是吸毒也不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損傷。基本是百毒不侵,但煩能見到的常用的毒藥對我毫無用處。還記得當初第一次抽煙是黃正傑帶我的。感覺這個東西很神奇。它有一種物質可以七秒鍾之內刺激我的神經。後來才知道這個東西叫做尼古丁。
吃過早飯我便出門兒了。路上手掐法訣推算著。沿著河向上遊走了7km。看到了一片荒廢的田地,隨後打電話給羅子。給了他一個定位之後,等了大概半小時。方才騎著一輛摩托車出現了。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我想要這一塊兒地蓋一個房子。隨後手指向東側的一畝田地,騾子先是笑了笑說道“你家的樓住不下你了。現在誰還自己蓋房子?”,我則伸手半遮額頭,笑著笑著跟他說“山人自有妙計,我要這塊地有用。就說,能不能幫我吧?我想買下這塊田,然後改一下宅基地。”羅子則表示說“這個事兒我幫你問問吧。買這個地應該可以讓大飛哥幫忙。至於改成宅基地的事兒。你還是去找你四姨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