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安排王烈作為城主府侍中,這是個半新半舊的職務,用東漢舊有的官職稱呼,做得卻是類似國務秘書的工作。至於崔琰就任監察使,主管報紙傳媒,輿論監督,田疇則幫助高堂隆主管戶部工作。這幾個人中,隻有田疇名氣不如高堂隆,所以安排他到高堂隆手下工作。至於其他幾人,還是各給幾個閑職好。
安排已定,高堂隆顯然也很高興,立即拉著這幾人前往我們的校舍參觀,明亮的大玻璃鑲嵌在校舍的窗上,令眾人大加讚賞。管寧想到這就是他日後教書育人的地方,不禁興致大發,轉身問我:“玄德,此地可曾命名?”。
我哪能掃了他的興,“正待管兄大才,為它題寫檻聯。”
管寧隨即揮毫潑墨,命名它為“水晶台”,之所以稱之為“台”,主要是漢代把所有的三層以上建築都稱之為“台”。
回到我的府第,我興奮的招呼眾人在長桌邊坐下,親手為眾人燒一壺茶。眾位新來的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很新奇,左扭右扭的四下打量。
等我沏上茶,管寧和邴原卻離座而起,向我深施一禮,慌的王烈等人也急忙站起。
慌的我立即去扶他們:“兩位大賢到此幫助我,備深感榮幸,如此大禮,備受不起。兩位快快請起。”
管寧和邴原再行一禮,對我說:“我等此時,才知玄德公仁德,玄德把豪屋美居讓學子居住,讓我們在哪兒教化民眾,自己卻住如此陋室,此等行為令我等慚愧。今後但有所遣,我等唯有肝腦塗地,以報知遇之情。”
恍然大悟的王烈等人立即也重複著什麼“肝腦塗地”的話,卻讓我更加不自在。
我一直是個喜歡享受,喜歡美食華服的人,之所以沒有布置我的居室,不過是忙來忙去,沒有閑工夫罷了,何況我們城中人手缺乏,我還沒來得及安排專職打掃房屋的人。最近我又去了幽州,20多天沒打掃房子,是顯得有點破敗了。
不過,說這是陋室,也太過分了點。畢竟這是上好的磚木建成的,唯一一點不好的是,還沒來得及裝上玻璃而已。
我不解的問管寧:“管兄,這房子都是上好的磚木所建成,房間很寬大,即使30名朋友同時來,我也可以招待下,長桌兩邊可以放30張長凳,可以讓朋友一邊喝茶一邊閑談。怎麼會簡陋哪?”
我心想,你還沒看到我在1800年後的房子,那個鴿子籠大小的地方就要幾十萬才能買下來,這麼大的房子放到1800年後,怕不得上千萬。就這麵積擺在哪兒,也不能算簡陋啊。
我接著說:“可能是房子沒有光亮,屋內太黑,所以顯得簡陋,請恕我招待不周,我這就拿幾個火把來,房子亮堂就會顯得好點。”
我起身去拿火把,沒想到他們竟然痛哭失聲。
“主公居此陋室卻甘之若飴,城民十萬卻無人侍奉,連倒茶點火這樣的小事都要親力親為,若我大漢均是主公這樣的官員,則漢室可興,百姓有福。我等敢不效死力而。”
好,已經開始叫我主公了,我心花怒放。我們水晶琉璃的產量太小,產出的東西都拿去賣錢換了糧食,沒辦法,流民量太大,我們糧食不夠,而我本打算,等今年底再把所有官邸都裝上水晶琉璃,看這情形,倒也不著急。以後來了人才,大可先把他帶到學校,再帶到我這住宅來。他要不感動,我難道不能暗示他、引導他。哈、哈、哈。
安頓好他們之後,我詢問了一下軍隊的情況,目前我們已有15萬居民,要求參加軍隊的有三萬人,我們原有5000老兵,我要求把3000老兵獨立出來,建立鐵甲騎兵,剩下的2000老兵分配到各部,當做初級軍官。新老兵混編後,戰鬥力會下降,估計提高他們的戰鬥力,還需要一年的時間。在此期間,我們必須保持一股強大機動作戰力量,所以我要求盡快把鐵甲騎兵裝備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