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線瞬間分裂千條,萬條。這些線悄無聲息的纏繞上那些扇動的耳,在勒緊之時。殷肆的手瞬間收緊這些線。就在一刹那,所有的耳如同雪花一樣,掉落了下來。
耳掉下來之後,這些耳球變成了血球,一整個球體都是粘稠的血液。那些蜷縮爬行的人,在耳被拽下,血液滴在他們身上時。
都恢複成了原樣,隻不過恢複成那些沒有耳的人。
人驚恐的叫著,摸著耳的位置,他們不停的摸著。直至確定自己沒有了耳朵,那些人開始哭泣,他們不敢相信他們沒了耳朵。這時,一個纖細弱小的男人指著殷肆,“他,他的耳朵還在”
那些人聽了那個男人的話,一哄而起,七嘴八舌的說著,
“為什麼你的耳朵還在”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你是個噩夢”
“你還我的耳朵”
“把你的耳朵給我!!”無數的聲音嘈雜極了,這些人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殷肆的把他們的耳朵砍掉的,他們隻在乎,殷肆還有耳朵,他們沒有了。殷肆是個怪物,他有耳朵,他是個怪物,他是個異類!!是個自私的人!!要把他的耳朵也扯掉!他不合群,這個長著耳朵的怪物不合群!
殷肆冷眼看著這些瘋狂的人,他身上不沾一絲鮮血,唯獨手裏那根線。從粉色變成了血紅色,
就在這時,姚鑰忽然又出現在了殷肆旁邊。她問道,“老大,要解決嘛?”
殷肆不著痕跡的與姚鑰隔開了一點距離,他淡淡的說道,“你剛剛去哪了?”
姚鑰愣了一秒,開玩笑道,“老大,你不會是出幻覺了吧,我剛剛就在你身邊啊”
殷肆聞言,視線掃過姚鑰的發尾。心中了然,回道,“那可能是我看錯了,不用你動手”殷肆利落的將線再次纏上那些人,隻不過路過姚鑰發尾的時候。他悄悄的纏了一截在姚鑰的發尾上。
姚鑰似有所感,她笑著問,“老大?”殷肆應了一聲,
“好冷,好冷”好像沉在水裏,好冷啊。姚鑰的眼睛現在已經睜不開了,她隻感覺好冷。為什麼動不了,她在心裏想著。口不能言,目看不見,感知隻覺得冷。為什麼血不能用,這裏……究竟是哪裏。
所有的手段都不能用,四肢如同被禁錮般。動不了,姚鑰想,原來這才是最恐怖的。哪怕通過手段騙了它,這個東西也危險至極。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恍惚間,她好像看見了殷肆,但是為什麼四哥會在上麵。
上麵還有一個她?姚鑰哪怕知道自己說不話,還是張了張嘴,“四哥……”卻意外的發出了聲音,但隻有一瞬,剩下的話全都被水聲淹沒。
“姚鑰?”殷肆聽見了一聲很微弱的四哥,“啊?老大,怎麼了”姚鑰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
“沒什麼”殷肆不再看姚鑰說道,姚鑰似乎是有些奇怪的撓了撓頭。就在那頭發下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