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清入獄的消息一傳出,蘇宴薇在侯府明裏暗裏收到擠兌。
徐氏眼裏容不下她,如今更是過分,想把蘇宴薇趕出侯府。
“夫人,您把郡主的的東西都克扣了,侯爺要是知道了,怎麼辦?”管家憂心忡忡道。
徐氏瞧著被清理出來的院子,嘴唇勾笑,“郡主如今心思都在牢裏那位身上,怎麼會有閑心去向侯爺告狀。”
管家一想也是,如今郡主在皇宮外麵跪了有些日子了,可太後還是不召見她,一看啊,就是不招人待見了。
書房裏
“侯爺,如今宴薇的兄長出事,我們要是不劃清界線,恐怕對侯爺您不利啊”徐氏頗有心機的開口道。
威遠侯正在練字,手上的勁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紙上的字龍飛鳳舞。
聽到徐氏開口後他沒有反駁,而是淡淡道:“一切聽夫人安排。”
徐氏麵上瞬間高興起來,“那妾先去外麵寫一告示,就說侯府已經和蘇宴清斷絕關係了。”
威遠侯輕輕點點頭。
徐氏告退起身,出去就要準備這些事宜。
“夫人,本侯怎麼感覺你與從前大不一樣了”就在徐氏轉身的刹那,威遠侯開口道。
徐氏麵色一僵,拿帕子揉了揉眼睛,然後轉身眼淚就流了出來,“侯爺說這話的意思是說妾如今變了?侯爺去邊關之後,妾在這侯府守著一雙兒女,妾確實沒以前”
威遠侯把手裏的筆放下,盯著麵前的美人落淚,徐氏如今不過三十年華,美貌依舊,不知想到了什麼,威遠侯突然笑了笑,上前用帕子輕輕的拭去淚珠,“夫人多慮了,本侯也隻是隨便說說。”
徐氏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裏,這蠢貨,還是一樣的好騙。
等徐氏走出書房後,威遠侯看著她的背影,手裏緊緊的攥著那條帕子,眼神裏是一抹濃鬱的黑。
又過了幾日,蘇宴清的案件已經到達了尾聲,右相等人沒找到魚鱗圖冊,心裏想著趕緊把蘇宴清處理掉,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呦,蘇大人,明日你就要上路了,可有什麼想吃的,本官吩咐人給你送來”右相身著官服,背著手,在大牢外麵道。
蘇宴清在床上正坐著,頭都沒有抬。
右相攥緊拳頭,麵上卻依舊一副好人樣子,“蘇大人呢,你說你,剛一進官場,就得罪了左相,你說你現在要是投靠本相,或許本相向陛下求情,能留你全屍。”
蘇宴清抬頭看著右相,語氣淡淡道:“右相大人又何必如此,東西反正不在我手裏。”
右相鬆開拳頭,哈哈大笑,過了一會兒,斂起笑意,意味深長的道:“蘇大人啊,你說你這麼僵幹什麼,要是你通敵的罪責查下來,你的家人肯定是要受苦的啊。”
“大人,草民要休息了”蘇宴清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右相看到蘇宴清這麼不識趣,冷哼了一聲走了。
皇宮
“您說您是我父親?”薑南衣看著這眼前天底下第一尊貴的人,一時有些茫然。
不是,這好端端的怎麼成皇家血脈了。
“衣衣啊,或許你不相信,不過孤確實是你爹”雍皇一臉慈愛的看著薑南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