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新圓會心地笑了,而此刻在胡銘天臉上去絲毫沒有半點笑意,從呂新圓的話和胡銘宇對整件事的重視程度能夠判斷得出胡銘宇的所作所為,但胡銘天又不想了解太多有關大哥的事,或者說是關於宇天集團的事,任務完成卻沒有一點輕鬆的感覺,他猶豫片刻把U盤放進西裝內側口袋,轉身離開。
某西餐廳二樓靠窗的位置,服務員把兩盤主菜芝士龍蝦配牛排分別放在呂新圓和胡媛媛的麵前:“請慢用。”
“哇,看起來不錯嘛。”
“聽銘天哥說你是個美食家,這裏還滿意吧。”
“美食家翻譯過來就是職業吃貨,貫通中西吃遍四海,我就不客氣啦。”
呂新圓拿起刀叉吃起來,胡媛媛望著她露出笑容。
“性格真好。”
“你確定身體剛剛恢複就能吃這些?”
“醫生說我脾胃虛,但可以適當補充營養。”
服務員端來一份蔬菜粥放在麵前,胡媛媛把主菜推向呂新圓,說:“這份咱倆共享。”
呂新圓露出招牌的笑容:“看來讓你在我家留宿一晚回報頗豐嘛。”
“你就是高曉鬆所說的那種大颯蜜吧?”胡媛媛突然冒出一句。
呂新圓把龍蝦放進嘴裏,心裏美滋滋的:“知道的還挺多,看來是做過功課的。”
“那是,來北京混必須得對帝都進行細致且深入的研究啊。”胡媛媛頗為得意地紮起一塊牛排大口嚼著。
“嗯,你這個魔都小妞有成為北京颯蜜的潛質。”
胡媛媛一聽來了興致:“新圓姐,我剛來北京也沒什麼朋友,咱倆性格挺搭的,幹脆做閨蜜吧。”
“好啊,你今年多大?”
“我是天秤座,馬上就到十九歲生日啦。”
“我是水瓶。”
“是嗎,都是風象的,我就說嘛。”
“你們零零後對閨蜜有什麼獨到見解嗎?”
“全世界都差不多吧,一起逛街,一起八卦,一起洗澡一起睡但不是百合、蕾絲的女性密友。”
呂新圓被逗笑:“我符合標準。”
胡媛媛舉起杯:“新圓姐,以後我們就是閨蜜了,而且名字裏都有一個‘圓\/媛’字,緣分呀。”
呂新圓碰杯:“那我們就是緣蜜啦。”
兩個人仰首喝下。
“新圓姐,你這麼漂亮怎麼還單著?”
“從哪看出我是單身的?”
胡媛媛瞧著呂新圓光禿禿的手指。”
“噢,”呂新圓張開手指,“我是拉大提琴的,不喜歡戴那些首飾。”
“大提琴,就是這樣。。。那個?”胡媛媛擺出雙腿夾緊,一手揉弦另一隻拉弦的姿勢。
“你這個是低音提琴,大提琴是介於小提琴和低音提琴之間的大小,也是斜撐在地上演奏的。”
“歐陽娜娜拉的那個?”
呂新圓點點頭。
“怪不得你的氣質這麼好,我一直特羨慕演奏家,真的,小時候我媽也讓我學過,幾乎把所有樂器學了個遍,後來老師語重心長地對我媽說,看來你家孩子真的不太適合學樂器,凡過她手的樂器不是壞了就是殘了,要不讓她學指揮試試(擺起指揮的姿勢),氣得我媽給人家賠了好幾萬塊錢,回家還罵了我一頓。”
呂新圓笑得前仰後合:“太逗了,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樂器殺手。”
“什麼時候讓我欣賞一下你的演奏唄。”
“好啊,下個月就有場演出,到時候請你去看。”
“好噠,就這麼愉快地說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