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昏睡在床上,無殷滿臉心疼的注視著。
"魔尊,閆秋帶到。"彥律推門進來,手裏還拖著衣衫不整的閆秋。
閆秋到現在還一頭霧水,本來在床上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不曾想,彥律破門而入,二話不說,將他打包帶走。
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治好他。"
"好好好,治,我治,下次溫柔點,我一把老骨頭的,沒死在床上也遲早被你們給弄死。"
"再囉嗦,我廢了你。"
閆秋:……
無殷退出房間。
軻澤上前"魔尊,妖族有線索了。"
"魔尊,屬下也收到一些探子來報。"
無殷點頭"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說。"
軻澤:"是,屬下得知妖族這次下了大手筆,派高手潛入魔宮,誘惑螭吻屠村,連皇宮也慘遭毒手。"
軻澤停頓了幾秒,"而這種種才剛剛開始,一切都是為了找一件東西。"
彥律拱手行禮,"是一把劍,名為‘天殊’"
無殷聽到名字一愣,聽到‘天殊’一名時就如同想到"道臨",無殷心口發顫,疼痛席卷心髒。
無殷倒吸一口涼氣"可知它的去向。"
"不知。"
"屬下得知,妖族暗地裏去了迷霧森林。"
無殷沉默。淩雲幾人也來到了房門口,塵瀟按耐不住就要開口問白執的情況,房門卻開了。
"喂,我說你那找的美人兒,要找也不找個身體好點的…"閆秋麵露疲憊,活動著手腕。"哎呦呦,差點累死在哪,不行…"得撈點好處。
無殷懶得理他,拎起閆秋後脖領,砸門而入,隨手結印鎖門。
"喂喂喂,…做甚?"閆秋生無可戀。"他,怎麼樣?"無殷坐下,看著被血玷汙的白衣,若有所思。
"能有什麼事,他腹部的傷養兩天就好。"閆秋嘖了一聲,一手抱腹一手撐起下顎。"嗯…不過,有點奇怪,他腹部的傷養兩天就好,就是我從未見過這樣的脈象。"
"脈搏細速,極不規律,心音微弱,就像…將死之人或是隨時會死,真奇怪!"
"如何補救?"閆秋搖頭。
"滾出去。"閆秋又嘖了幾聲"行…你是魔尊,你最大。"
房中恢複寂靜,空氣中難聞的草藥味蓋過了血氣,但不代表不存在。
無殷從空間中找出一身適合的衣服,看著床上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算不算趁人之危,看君子之身呢?"那自然是不算的,而且我們之間好像確實有點啥,不知者不怪,無殷想。
好一會,無殷一臉燥熱,皮膚好白,好細,好想咬啊……
看都看了,就算沒啥,也是要負責到底的。
霎時到了傍晚,太陽悄然落下,留下一片寧靜和安詳。天空變得朦朧而柔美,從湛藍逐漸轉為深紫。
白執也悠悠轉醒 ,隨後房門一聲巨響。
無殷下樓,穿過四麵八方投來的目光。向小二要了補湯和一點菜,一臉憂鬱的耷拉著腦袋。
滾?竟然讓他滾,誰給他的膽子,再說了不就換個衣服嗎,看一下下怎麼了 又不是我沒有,我的還……哼。
我堂堂魔尊,也就是他有這個榮幸,別人我都懶得搭理呢。
無殷抑鬱了。"打擾,我師弟如何了,可否去看看?"
"師兄,師弟又不認識他,要不是他強搶…做甚還要他同意?"
無殷一臉假笑。"他受了傷,我已請人給他治療,暫時在我房中休養幾天,不方便見人。"
"客官,飯菜好了。"無殷擺手"送去二樓一間。""好嘞。"
淩雲想說什麼,被林兮大長老周覃拉住。周覃感受到了無殷的深不可測,如若動手,毫無勝算。
無殷挑眉,毫無誠意的勾起嘴角。"不必憂心,我與小執本是故人,我…不會害他。"說完甩手上樓。
白執看了眼盤中的飯菜,冷下個臉,都是他不喜歡吃的,其中一些中還摻雜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