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年輕力壯熱血好年華的司二少此刻胸腔心髒的跳動如同擂鼓,勒緊手臂,筆挺的鼻子埋在鬱森的發間,深嗅了一口淡淡的發香,喉間無法自控地罵了一句髒話,埋頭一口咬在鬱森瓷白的側頸。

“操——!”

鬱森猝不及防地倒抽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往後伸長了脖子,本是想逃開,後頸卻被人一把掐住,細嫩的皮肉毫無遮掩地往那口中送。

“你他媽是條狼嗎唔——!”鬱森的眼睛微微睜大,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上吊下的暖燈,光影搖晃,半張的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曖昧的吸氣與喘息。

牙齒在一開始用了些力,啃噬得那塊細白的皮肉輕微刺痛,但過了一會兒就放緩了撕咬的力度,舌尖慢慢地在齒痕周圍舔舐,像是餓狼叼到了什麽絕世美味一樣不肯離開,貪婪地吮吸嘶磨,發出令人羞赫的水聲。

頭皮被電流電得一通酥麻,鬱森雙腿發軟,手指無意識地痙攣著,攥著司宣陽衣角的指尖都在發顫。

“疼......別弄了......放開......”他艱難地開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頸側的狼崽子鬆了口,唇瓣在那塊已經被玩弄成殷紅色澤的皮膚上輕輕啄吻一下,才緩慢地呼出一口氣,神色無辜地對上鬱森的眼睛。

鬱森瑟縮了一下脖子,眼神都還是渙散的,看著小狼崽的模樣卻簡直氣笑了:“你他媽啃都啃了,還裝什麽純潔無辜大學生!”

“是你先勾引我的。”司宣陽滿臉理所應當。

鬱森一窒,嘴角抽搐,罵他“心機深重的野狼”。

狼崽子平複了呼吸,箍著對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鎮定回罵:“撩完就慫的妖精。”

鬱妖精咬牙切齒,憤憤不平,眼神交戰了半晌,火花四濺。

然而思及此刻確實是‘叫破了嗓子都沒人會聽到’,考慮到雙方武力值的差異,為了自身的安危,他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息事寧人。

“放手,我要去換衣服!”鬱森冷著臉,臉色還泛著一絲潮紅,莫名地顯出些禁欲勾人的味道。

他想著反正離晚飯還早,泡會兒還是不錯的。

“放手可以,先叫聲老公來聽聽,就你剛剛建議的那個。”司宣陽變本加厲。

鬱森抬眼看他,十分的能審時度勢放下臉麵,手臂重新攀上這條被他判定為‘已瘋的狼’的肩膀,並且複製了此人剛才故作無辜的表情,眨了眨水汽迷離的眼睛,軟著嗓子緩聲啟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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