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希特勒的凍屍...》(中)(1 / 3)

第九部《希特勒的凍屍在秘穴複活》(中)

4冷藏的納粹要複活

西科爾從昏睡中醒來,一摸身邊,躺著一個柔軟的軀體,他記得夜裏是和加洛瓦小姐在一起,——真是一個風liu尤物,竟登門推銷自己。他喚了一聲“加洛瓦”,同時摁亮台燈,瞧身邊的女人很陌生,她是混血兒。自己哪來這份豔福?依稀記得自己曾昏迷過去,他警覺地推開身旁的女人,問:“你是誰?這是哪裏?”

女人睜開大大的眼睛,咧開大嘴,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不無驚喜地說:“你終於醒了,西科爾!我叫瑪塔?奧哈拉。”

“我這是怎麼回事?”

“加洛瓦小姐命令我陪你。先生!不依從的話,他們就把我送給一群蠢豬去糟塌。”

西科爾再次審視這陌生的居室:大約有十幾個平米大小,但陳設豪華。高級席夢思床床頭銅飾閃著金輝。牆上有印度壁掛,地上鋪著中國地毯,法國式燈具,意大利沙發。桌子上方牆上懸掛著一幅150公分×100公分的油畫像,雖然他一貫不過問政治,但一眼認出那是德國法西斯頭子希特勒的畫像。奇怪的是屋子不開窗,隻有透氣孔,不斷有新鮮空氣鼓入,但總有窒息的感覺。這是地下室。他明白自己已被綁架,落入黑幫之手,這個組織崇拜希特勒,定是新納粹組織。

“瑪……瑪……”西科爾給那陪宿的女人披上一件睡衣。

那女人衝他嫵媚一笑:“我叫瑪塔?奧哈拉。這是在南美巴西。我是被他們拐騙蒙著雙眼進來的。估計這地下洞穴在一個海島上,離裏約熱內廬不會太遠。”

“你也是美國人?”

“我是古巴人,偷渡美國後成了流浪者,後來上當進了這地下城堡,這是一具活棺材,等於終身監禁。”

瑪塔伏在西科爾肩頭低聲哭泣。西科爾長長地歎息一聲。

“你是幹什麼的,西科爾?”瑪塔問道。

“我是冷藏專家。”

“他們綁架了你?”

“是這樣。”

同是天涯淪落人,西科爾將瑪塔攬在懷裏,瑪塔抓過他的手擱在豐滿的胸前,西科爾輕輕撫mo她。

“安靜些,小姐!”西科爾揣測道,“也許他們當中有人患了不治之症,想請我作冷藏處理,留一線希望以便再次享受人生。”

“是麼?那幹脆將他們凍死,讓他們永遠不能蘇醒。”瑪塔狠狠地說。

二人情不自禁地親吻,扭在一起。

瑪塔借此渲泄心頭的驚恐和鬱悶。她拍拍西科爾的麵頰,挑逗一句:“西科爾,假若你不曾昏睡幾日,定是一頭雄壯的公牛。”

事實上西科爾疲憊不堪,內疚地想:我不就因為風liu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嗎?

室內有人用英語對他說:“早安,西科爾博士!”

正麵牆上自動彈開一塊扣板,露出25?彩電屏幕,一個佩戴獅子麵具的人在屏幕上向他問安。

瑪塔和他耳語:“要叫他雄獅先生!不可問他姓名,這是規矩。”

西科爾回答說:“謝謝您的問安,雄獅先生!但我不明白你們綁架我來此幹什麼?”

“嘖嘖嘖,博士難道忘了你與加洛瓦小姐那吉普賽女郎一般的火熱的戀情?”

“雄獅先生,我中了你的美人計。請告訴我,究竟你們想幹什麼?”

西科爾因為焦急而語聲發顫,氣喘籲籲。

雄獅多毛的手指上戴著3枚戒指,其中一枚鑽戒,鑲著的鑽石不會輕於20克拉。

“博士,你能提供什麼呢?我們的瑪塔小姐需要諾貝爾獲獎者的精子。”

這個魔頭竟與西科爾和瑪塔小姐開玩笑!

瑪塔反唇相譏:“雄獅,名人精子庫的精子讓西科爾全留給你老婆了。”

西科爾捏捏瑪塔的手,示意她不可衝撞那魔頭。

雄獅重重“哼”一聲:“瑪塔,你不怕我把你扔進池子裏喂鱷魚?當然,也可以把你扔進電鰻池子裏,讓你嚐嚐生物電電擊活人的滋味。”

“你不會的,雄獅!”瑪塔有恃無恐。“地穴內的女人並不太多,你暫時還不會消滅我。”

“嘿嘿,”雄獅一陣幹笑,“你說得很對,瑪塔!不過我待你不薄,讓你榮幸地陪伴當今世界最著名的冷藏專家,而且據加洛瓦小姐講,西科爾是很不錯的**。”

熒屏暗了,扣板又自動複位,與牆壁渾然一體。

隻是一番庸俗的談話,西科爾仍不明黑幫綁架他的真實意圖。他問瑪塔:“你見過雄獅?”

“天天見,但隻是在屏幕上。他從不露真相。”

“看來隻有耐心等待。”

“對,隻有等待。”

包著橡皮的門從外麵打開了,進來兩位侍者,一個手托著盤子,另一位胖侍者招呼他說:“西科爾博士,請用早餐。”

次日夜晚,牆上扣板再次彈開,熒屏亮了,雄獅出現:“西科爾博士,晚安!”雄獅彬彬有禮地問候道。

西科爾麵對熒屏,回聲“謝謝!”

“博士先生,”雄獅說。“請原諒我們不得不以一種不禮貌的方式請您到此,誰叫你是蜚聲世界的冷藏專家呢!博士先生,我們的弗郎西斯已冷凍40餘年,現在我們得照他的遺囑辦,將他喚醒,弗郎西斯對我們太重要了,隻要您能將他喚醒,您將得到100萬美元的報酬,這筆巨款我們已為您存入一家瑞士銀行,您可以打電話加以證實。但一旦失敗,博士將成為鱷魚的一份佳肴,當然也可讓凶惡的皮拉魚(一種吃人的小魚)品嚐。”

西科爾不寒而栗,用顫抖的聲音說:“讓我先看看冷藏者可以嗎?”

“當然。您將是惟一能進入冷藏室的醫生,這是您的光榮,西科爾先生!你意識到沒有,您在創造奇跡。好啦,我馬上派人護送您去冷藏室,讓您閱讀有關資料,然後瞻仰被冷藏者,然後開出一份所需藥品和器械的清單。”

10分鍾後,來了兩個戴麵具的人,一個是狼先生,一個是貓女士,他們用布套套住西科爾的頭,牽著他在地下甬道行走。估計經過了5道沉重的鐵門,走過了百餘步石階,顯然,冷藏室的位置在洞穴深處。

西科爾看這鋼筋水泥築就的冷藏室,當間擱著一隻玻璃櫃,櫃內有隻不鏽鋼容器,因無儀器,他憑感官檢驗。他不得不佩服40年前的冷藏專家,幹得不賴!他有信心讓弗郎西斯複蘇,重享人生,他一定能拿到那100萬美金。回到臥室,他當即開了清單,寫明需搞到的藥物和醫療器械,交給了狼先生。

弗郎西斯會是誰呢?西科爾憑有限的曆史知識作出判斷:他一定是德國人,納粹領袖人物。他記得一位研究生物化學史的專家曾寫過一篇文章,曾提到幾位納粹醫學家早在40年代就做了人體冷凍試驗。讓一個納粹複活意味著什麼?西科爾押上了自己的名聲,世人將詛咒他。但他不得不遵命行事,因為他不願被雄獅先生將他丟進鱷魚池或毒魚池。

“博士,看樣子你很恐懼。”瑪塔撫mo他的脊背,希望能趕走他心靈的恐懼。

西科爾苦澀一笑:“沒有什麼,瑪塔。”

“我想隻有女人的愛撫能叫你隨遇而安。”

“說得很對,瑪塔!”西科爾脫guang了衣服,鑽進被窩,開始了愛情遊戲。他需要用異性的愛麻醉自己。雄獅賜給他瑪塔,也大概出於同樣的考慮。

5馬提島的秘密

科帕卡巴納海灘的槍聲告訴秦森:他已被反跟蹤,他想,開槍的不會是別人,準是加洛瓦。哈德爾告訴他,加洛瓦駕的是一輛灰色小車,車號沒記準,但首尾是3和0,秦森在裏約港發現了那輛車,便守株待兔,等了兩天,也不見有誰開走這輛車。顯然,車主已拋棄了它。他正欲離開海港,不料有個瀟灑男人駕著摩托繞車一圈,然後把摩托鎖在海邊一個水泥車房之側,跳上一隻快艇,向東北方疾駛。秦森覺得騎摩托的人很古怪,為什麼繞灰色小車兜圈呢?駕快艇又去了哪裏?

一個巴西青年神色慌張地靠近那灰色小車,看樣子是個偷車賊,他用鑰匙開了車門,剛坐進駕駛台,那車便爆炸起火,烈焰騰空。

一批警察趕來現場。秦森估計那瀟灑男人是加洛瓦女扮男裝,何不趁機跟蹤追擊。

秦森登上警察的快艇,在海麵犁出一道深溝,拋下一條長長的水線。追了幾十海裏,發現了那艘快艇,但用望遠鏡觀察,艇裏沒有瀟灑男人,倒有一個著潛水服的女蛙人,那艇在前方不遠的小島拋錨,女蛙人紮入海裏。那島叫馬提島。

秦森把這一情報告訴哈德爾,請他查查馬提島的情況,看有無可能是納粹在海外的巢穴。

“秦森,你真了不起!”哈德爾喜形於色地稱讚秦森。

哈德爾吩咐道:“瑪瓦,馬上查一查馬提島的情況,”又補了一句,“這是‘七星劍’提供的線索。”

“難道那裏是希特勒第14處秘穴?”瑪瓦說。

“很有可能!”

瑪瓦在電腦裏查到:一個名叫克虜伯的德國大商人在1935年移居巴西,並用重金向巴西政府買下了麵積為3?51平方公裏的馬提島。

瑪瓦按了幾個鍵子,打出另幾行文字:克虜伯,德國僑民,其子係納粹黨核心人物,希特勒親信,曾出任黨衛軍猶太科副科長,後又出任德國駐巴西大使。

哈德爾忙取出巴西地圖,找到了那個叫馬提的小島,用直尺量了距離,離裏約熱內廬有120海裏。翻開一本精裝地理書,內裏有關於馬提島的介紹:原來馬提島麵積3?51平方公裏,稍有風浪,該島便大部分被淹沒,隻露出一個海拔40公尺左右的小山,這小山是一個完整的奇形怪狀的花崗岩石,泥土很難留存,所以全島幾乎寸草不生。1935年後才有人在島上築堤阻擋海潮,並建了幾幢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