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聞言,呆若木雞。
“越小莊主,你把哪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呀!”
公子越聞言,連忙擺手,“不是我......”剛想否認,又覺不妥,似放棄了一般,無奈連忙改口,“是......我......”
“你們聚在這裏幹什麽,是書看完了,還是藥認完了?”
眾弟子聞言,作鳥獸散。
柳秦風看了一眼公子越,“小莊主,你隨我來吧。”
“柳大夫,阿謹的情況可還有法子嗎?”公子越問道。
柳秦風眉頭微皺,他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麽是他看不出的呢,“你可知你與她......”
“我知道。”未等柳秦風說完,公子越搶道。
他怎麽會不知道呢,他從不敢正視的,從未宣之於口的事情,卻被人輕易看穿,瞧自己這幅模樣,著實荒唐又可笑。
他害怕柳秦風說出來,害怕將自己的心思暴露在陽光之下,害怕聽到否定之辭,所以他總是刻意去回避。
盡管他很努力在克製,可當她出現的時候,卻總是不自覺地向她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想到阿謹知道有身孕後的神態,他便知道,她是不會放棄這個孩子的,“柳大夫,她隻有這個孩子了。”
柳秦風見公子越這幅模樣,也不再多說什麽,“安胎可以,可孩子能不能生下來,全係於一物。”
公子越聞言,便知是有了希望,“何物?”
“紫河車。”
“何謂紫河車?”
柳秦風且道,“醫書有載,天地之先,陰陽之祖,幹坤之始。胚胎將兆,九九數足,胎兒則乘而載之,遨遊於西天佛國,南海仙山,飄蕩於蓬萊仙境,萬裏天河,故稱之為河車。因母體娩出時為紅色,稍放置即轉為紫,故稱,紫河車。”
公子越聞言,直取要意,“不過胎衣,這有何難。”
柳秦風擺了擺手,“尋常胎衣自是不難,可陰陽紫河車,便是世間絕無僅有。”
“陰陽紫河車?”
“此有三類,其一便是陰月陰日陰時所生之女胎與陽月陽日陽時所生之男胎,合稱陰陽紫河車;其二,是陰月陰日陰時所生之男胎,其三,是陽月陽日陽時所生之女胎。此三類,無出其右。”
公子越聞言,亦覺困難,但思量一番,便有了想法。
拜別柳秦風,公子越便找上了碧樓,做了一筆交易,換來了陰陽紫河車的消息。
大盛之地,已知確有一個陰陽紫河車,就在王宮珍庫之中,可這消息知道了要比不知難受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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