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利爪迎麵而來,孟子語卻不閃不避,就那麽瞧著他。
就在將近之時,不知從哪兒橫飛一棍,扶興馬上收手回身,躲了去。
木棍飛去,直向金池中央,孟子語手臂一伸,隻見那棍子便繞著小臂轉過兩周,隨後便被穩穩收在了手中。
“撲通。”有人掉落金池,引起在場兩人的注目。
池中人站起身來抖了兩下,“掌櫃的無礙?”
孟子語將手中木棍抵在地上立起,“無礙。”
謝有晴醒來時隻覺得脖後微痛,她揉著脖子立起身來。
“姐姐你沒事吧?”旁邊有個聲音傳來。
“沒事。”她笑著回答,然後又問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姐姐,這裏不見天日,根本就辨不來時辰。”
是啊,這裏怎麽會看得出時辰呢,是她沒有考慮到。
謝有晴凝神細聽,鐵門外鼾聲此起彼伏......當是夜裏。按照她們的計劃,到了時辰便會有人攻進來,既然人還沒有出現,想必是時辰未到,又或者......上麵出現了什麽意外......
若是後者,那曲掌櫃可就危險了。
謝有晴將頭偏向身旁的小姑娘,“姐姐的夫君被帶走很久了嗎?”
小姑娘眼向斜上瞟去,努力回想,“嗯......壞人們隔了好久一陣才回來的,後來還出去了一趟,帶了吃的東西回來,酒足飯飽才睡去,都睡了好久了。”聽了小姑娘的話,謝有晴卻是更加擔心了。
餘小風與劉三爺還有一眾兄弟在破廟外一直蹲守到夜深,“三爺當真報了官嗎?為何到現在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小風兄弟是在懷疑我們?!”梁閩搶道。
見這狀況,劉三爺伸手示意,將梁閩打住,“不怪小風兄弟,官府我確實去了,可是州府官兵一向畏難行易,對付金門寨這種堪比通天蜀道的難事,我本來也對他們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如今看來倒是猜得沒錯,眼下這情形,就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聞言,小風暗自歎過一口氣,官府原是為民而立,如今怎變得這般畏首畏尾。“是小風失言,三爺莫怪。”
劉三爺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我很理解你此刻的心情。”
“三爺,現已過了醜時。”梁閩抬頭算了算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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