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阿音進了襲春樓,就叫了個姑娘做陪,台中歌舞正歡,小酒一嘬,小菜一吃,樂得逍遙。個把時辰過後,兜裏的銀子逍遙的差不多了,就該撤了。哪知起身時不小心撞上一人,阿音是何人,隻瞧一眼,便認出了封君柏,好奇的天性讓祂悄麽聲隨在了後邊兒。
公子哥兒就是有錢,封君柏徑直進了涎春廂。若扒在門口偷聽可太顯眼了,不過幸好這廂房在頂層,梁上君子還是好做的。
封君柏進了廂房,裏麵早已有人備好酒菜等在那裏,那是一個全身被黑鬥篷罩著的神秘人,那人與他沒說兩句便給了他一個金絲玉璧的丹盒,隨後在他耳邊密語一陣。
封君柏似是了然,點了點頭,而後那神秘人便消失了去,是沒有走出涎春廂,就在屋內消失了去。封君柏將東西收好,不多時,又進來一個女子,抱著琵琶彈了幾個小曲。
“封君柏長得人模狗樣,我還真以為他坐懷不亂呢,誰曾想,他挑起人家的小臉兒,親得那叫一個猛啊!是家裏的飯不香嗎?偏要出來解溫飽。”阿音抬頭回想當時畫麵,“那叫一個風馳電掣,猛獸出籠,香豔絕絕,你儂我儂,嗯嗯啊啊——”
“半月工錢。”
“嗯?!”
“買你閉嘴。”
“嘿嘿,多謝掌櫃的!”
“叔叔還不上擂嗎?”
“不到時候,再等等。”
這對話的二人便是澤西部大當家獨子宗明和那二當家胡笑賢。
胡笑賢打得什麽算盤,台下的許多人可都是一樣的想法。隻要打敗惠靈和尚,就獲得了挑戰五大宗門的資格,上擂台的時機可得把握好,不宜太早,太早打不過。也不宜太晚,怕叫別人佔了先機,就得估摸著自己的斤兩,還有那惠靈和尚的狀態才好。
就在眾人心中盤算的時候,又一人敗下陣來,“王宜良尚有可取之處,與守擂人半程以前平分秋色,甚至略勝一籌。”封輕颺這話是說給單傾傾聽的,也是叫她不要總埋頭苦練,還要多有見聞才好。
“舅舅,傾傾明白。”
王宜良下了擂台,不待惠靈調息,胡笑賢便迫不及待跳了上去,“惠靈大師好本事,大有一夫當關的架勢,胡某不才,卻也想領教一二。”
“哇,這可真是!好不要臉呐。”阿音搖著腦袋,一臉鄙夷。
台上比試再起,曲連舟將眼睛眯起,似是瞧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胡笑賢的武技與五年前相比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但為何......
場中,惠靈逐漸顯露疲態,是些吃力了,他一人之力敵過十幾拳腳,早已消耗許多,那蒼鬆之勁難以維係,十招過後,胡笑賢一掌擊敗了這位天地盛會的守擂人,拿下了爭奪盟主之位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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