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想跟你們搶生意?”時遠航問道。

這件事兒也好想明白,如果那些客人來到和平飯店,發現沒有菜,自然是會追責。

那麼那麼多客人到哪兒吃飯又成了問題。

這時候,隻要富強飯店的人動動腦子都會將客人請到自己飯店。

富強飯店原本就差一個在縣城打出名聲的機會。

如果這次將和平飯店的生意搶了過去

錢鈺彤撇了撇嘴,“明明是兩個大飯店的爭鬥,我哥差點兒被卷了進去吞的骨頭都不剩!”

時遠航不置可否,“所以你們和我合作,才是明智的選擇。至少在我這裏,菜永遠會供應上。”

“你就能保證你不會有一天被富強飯店收買?”錢鈺彤問道。

“我不會因為一次生意,就做毀自己誠信的事。”時遠航淡淡道。

一門生意要是想長久的幹下去,最重要的還是誠信。

今天他能在合同上動手腳,那麼明天和他合作的老板就會害怕他在其他方麵動手腳。

這個道理錢鈺彤不懂,但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許多年的時遠航不會不懂。

等菜都搬完,錢才良走出來,臉上帶著誠心誠意地笑,他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表情威嚴中帶了點笑意,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

時遠航輕易的就猜出來了對方的身份,伸手道:“想必這位就是和平飯店的老板吧?幸會幸會。”

對方聽到時遠航的話也是一愣,自然的和時遠航握了握,見識遠航,雖然道出了他的身份,語氣也較為謙虛,但姿態卻是不卑不亢,不由的來了些興趣,“對,我是和平飯店的老板朱富糧,你怎麼辦看出來我是誰的?”

“我叫時遠航,咱們縣可難出這樣有氣質的人物!再加上您是和錢才良一起出來的,不難猜,不難猜。”時遠航道。

朱富糧聽到時遠航的話,忍不住笑了笑:“看來時老板不僅腦袋瓜靈光,識人也不錯。這次多虧的有你,我已經聽錢才良說了,想把以後和平飯店供菜的生意都交給你,宛航供菜是嗎?我聽說過你們,能問一下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沒錯。”時遠航也如實回答,“這不是我的生意,可以說是我妻子的生意,供菜這個主意也都是她出的點子,我是個俗人,自然是想幫妻子把這生意做大做強,華國雖然現在交通工具少,但我相信日後交通便捷,供菜生意也會越來越好做。不瞞您說,我很想讓和平飯店成為我第一個跳板!”

朱富糧聽到這話又是一愣,時遠航倒是誠實,但同時他這話除了野心之外也能透露出另一個意思——他想做大做強,不會輕易跑路,可以放心將和平飯店的供菜交給他。

至於他提到的交通,也是他曾經和妻子提到過的方向,現在各地也都在修路,土路慢慢地換成了柏油路,他一直想利用以後越來越便利的交通做點什麼,隻是飯店的事太多太忙了,他一直抽不開身。

“小兄弟,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想的那麼深遠的?你父親是?”朱富糧忍不住問道。

雖然時遠航說這是他妻子的生意,但看時遠航言之有物,中間一定少不了時遠航在中間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