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阿蕙，這些他都對你做過嗎？”
薑雪蕙不敢開口狡辯氣他，她紅著眼睛，害怕謝危趁著單薄夜色對她用強。
“謝危，我，唔，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她恨極自己那般毫無理智的惹怒謝危，將自己逼迫至眼前的境地。
謝危就是個瘋子。
她怎麼敢惹怒一個瘋子。
薑雪蕙忘記自己被困在這裏多久了，直到男子呼吸急促的用力掐著她的腰肢，她這才被男子放開。
她恨極。
虧得這謝危還是什麼太子少師，卻連這個在外麵白日宣淫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當真是瘋了。
大概得了釋放，謝危變得格外溫柔。
“阿蕙，跟著我回謝府換身衣裳”
謝危剛剛一直玩她的胸口，那邊便格外的脹痛，衣冠不整，眉眼含情。
被人瞧著明顯便能看出來，薑雪蕙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蠢事，眼下除了跟著謝危回府似乎別無他法。
可這謝危眼下在外麵便已經對她做了這種事，若是回府，誰知他會不會突然發瘋。
大概是看出了少女內心的擔憂，男子大手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他語氣帶著安撫。
“阿蕙，放心，我今日不會再做那些事了”
他的手還帶著她身體的餘溫，薑雪蕙又羞又怒的撇過頭去不願讓他觸碰。
卻又覺著他這話說的實在是不可理喻，什麼叫今日不再做這種事。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少女本就因為剛剛一事，眉眼含上了水色和情意，眼下這一瞪非但沒有半分威脅，甚至更為勾人了些。
謝危被她那一眼勾得愣了一下。
修長的大手遮住了少女的眸子。
“阿蕙，別這樣看我”
原本輕鬆了些許的空氣因為男子這一句話再次變得安靜了下來。
薑雪蕙微微頓住，不敢再反駁他，唯恐他再次發瘋，將她壓在牆上細細玩弄。
少女最終還是被他抱著出來的，謝危身上披了個大氅，將他的衣袍遮住，少女腰腹的髒汙也被他擋住。
薑雪蕙埋在他的懷裏，希望他快些走著，莫要被人看著。
謝危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怎麼了？”
他忽然的停頓讓少女察覺到了異樣，本想抬頭詢問，卻被男子按住腦袋，壓在胸口。
“不想被人看到就乖一些”
薑雪蕙沒了動作。
察覺到少女乖巧的靠在胸口，謝危這才抬眸看向了男子。
那人一襲白衣站在酒樓上方瞧著他，倒是和“記憶”中那般的清冷。
男子隻堪堪一瞥便欲收回目光，卻被他懷中的少女所吸引，目光微頓。
謝危親眼瞧著這如冬日寒冰般清透的男子，原本平靜的眼底泛起波瀾。
目眥欲裂。
他眼裏含上了笑意，稍稍對視便收回目光，抱著薑雪蕙離開。
那眼神格外平淡，甚至看不出什麼情緒，似隻是隨意一瞥，卻讓人無端覺著挑釁。
男子微微頓住動作，瞧著少女乖巧依靠在他胸膛，眼裏再無往日半分平淡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