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自以為是的布下棋局,卻不曾想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他們當真以為自己可以做那掌局人嗎?殊不知自己早就已經成為了這棋盤上的棋子。
薛太後也好,薛姝也好,甚至是整個薛家,都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謝危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一條潛在的毒蛇,當年整個薛家對他的所作所為,他斷然會報複,眼下潛伏在這朝堂依舊眾人都不曾察覺,可見手段之深。
之前也偶爾和他交過手,卻未曾窺探到男子的真麵目,眼下還是他自己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竟然這般肆無忌憚,在他的麵前非但毫不遮掩,反而還這般的浪蕩,若非如此,她也必然是看不透男子的真麵目。
甚至連年輕帝王都不曾知道自己的身邊竟然潛伏了這樣的一條毒蛇。
薛家這一次竟然是要吃上個苦頭。
並不知道少女心思的薛太後聽到沈琅這般說之後麵色微微蒼白了起來,他有心反駁,張了張嘴卻自知理虧,眼下若是還要繼續惹怒他的話,竟然是吃不到什麼好處的。
身旁的薛姝急忙開口。
“聖上息怒,姑母也不過是擔心自己殿下被人欺騙,這才說話有些肆無忌憚了起來,請您恕罪。”
少女倒是個討巧的,三言兩語便解釋了薛太後這般狠辣的原因,既展現了她對沈玠的疼愛,試圖勾出沈琅對薛太後的母愛,又暗戳戳的說薑雪蕙是個騙子。
可是薑雪蕙怎麼可能容忍他這般輕而易舉的就洗白了自己和薛太後的汙名,她腰腹上的疼痛都還未曾消失,聽到他這般說便再次啜泣的開口。
“是啊,皇上,太後娘娘不過是不明不白的冤枉了小女,不等小女解釋,便將小女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而已,她又有什麼錯?不過是小女自己倒黴罷了,說白了還是小女身份的錯……”
她這話說的便有些肆無忌憚了,簡直是明裏暗裏的指責薛太後不分黑白的便將拖下去打了三十大板,在場的幾人都能聽得出來,隻是侍衛們眼觀鼻,鼻觀心的都不敢開口,唯恐這一把火燒到他們的身上。
少女這般直白的說出口引得薛太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似乎要說什麼,他甚至已經不屑於隱瞞。
想來也是,少女這一次和薛太後也算是撕破了臉麵,若是這一次都不能讓薛太後吃上一個苦頭,那她所做的一切也不過如此了。
總歸他們以後也是要對上的,反正她手上有這沈琅和沈玠兩張王牌,再不濟也還有謝危能照付她一二。
她當然是要薛太後嚐嚐苦頭才好。
沈琅聽他這般說便不再給兩人開口的機會,微微拂袖。
“好了,不要再說了,不論是對是錯,也不論原因,你們既然做了這些事情便要為此付出代價!”
眼下男子已經下定了決心,薛姝知道bl不論自己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她心下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