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有待別人如此溫柔過,寵溺過,她是第一個,也從未沒有人能如此接近帝君,也從沒有人能進帝君的房間,這是她從時候他的仙婢那裏聽到的,當時那仙婢的臉上一臉的羨慕。
心中樂的像是開了花,她以為終有一日他會對她說喜歡,所以她期待的等待著。
可等待的最後結果也沒能換來他一句喜歡,最終等待到的是他的無情,殘忍,冷漠,還有給她致命的一擊。
她想,那日她永遠都忘不了,這一輩子都忘不了,更或者說,三生三世都忘不了.......
那一日,她覺得是九重天之上最美的一天。
雖然那日沒有陽光,陰沉著天,烏雲密布,但這仍阻擋不了她的好心情,整個人像是快要飛起來一般。
因為,那一日之前連上帝君曾說有重要的事要說與她聽,一向淡然遠目的臉龐上竟難得湧現出了神秘。
她的好奇心當即就被勾了起來,對他死纏硬打,外加誘惑,可連上帝君不愧是連上帝君,仍是一字不提,但卻沒有抵擋過她的誘惑,當即就將她扔在床榻上,然後壓了下去。
九重天之上的上仙都說連上帝君尊貴,不可褻瀆,不食煙火,是最珍貴的神,她聞言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在她心中,連上帝君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世人則是都被他的外貌給迷惑了,真實的連上帝君就像是一個野狼,尤其是幹那種事的時候,狂野而放蕩不羈。
你心中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他全部都能給你弄出來,而且還異常不要臉的讓她換姿勢,前麵,後麵,簡直邪惡的令人發指!
兩人相約在了瑤池旁,那時瑤池中的荷花開的正美,白裏透紅,花香四溢,她身著一襲綠色的衣裙,腳下還踩著祥雲,毫不掩飾臉上的期待和興奮之情。
隻是連上帝君卻沒有到,她便百無聊賴的坐在瑤池旁等著,但心中的喜悅之情是怎麼樣都壓抑不下去的。
她心中有一種預感,他要說的話或許便是要向她告白,連上帝君雖然悶騷,但確實也挺浪漫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一襲藍衣的連上帝君終於踩著祥雲姍姍來遲,而他身旁還有一位仙女,那位仙女她從未見過,可卻長得很美,最重要的是,那位仙女竟然親密無比的攙著他的手臂。
仙婢曾告訴過她,連上帝君一向不喜別人的碰觸,除了她之外幾乎沒有人能碰到連上帝君,可如今這位仙女與他的舉動如此親密。
一陣泛酸在她的心中胡亂流竄,二話不說她站起來就將那位仙女推到了一旁,目光指控的望著他。
俊美好看的臉龐依然,他的眸光卻隻是不冷不熱的睨了她一眼,然後輕柔的將被她推開的仙女抱在了懷中,關心的詢問道;“有沒有大礙?”
那名仙女嬌羞不已,臉頰泛著紅暈,嬌柔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垂落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收緊,心中雖然充滿了驚愕和疼痛,但還是硬生生的將那名刺眼無比的仙女忽略掉,目光隻是徑自望著他;“你來有什麼話和我說啊,我也有話和你說呢....”
心中再次想到自己即將要說的話,她的臉頰上揚起了溫柔而甜蜜的笑,手撫在了肚子上,恩...她有了身孕....懷了他的孩子.....
他卻冷冷地開了口;“等一下人都全部到齊,你自然便知曉了。”
等一下人全部都到齊?她充滿了疑惑,可他卻沒再看她,目光隻是柔柔落在了懷中的仙女身上。
她整個人一怔,在心中蔓延的疼痛壓抑的讓她幾乎有些喘不過氣,管不了那麼多,也不想管那麼多,向前幾步,直接將他懷中的仙女推向了一旁。
沒有想到的是,那名仙女竟然弱不禁風,她隻是那麼輕輕一推,竟將仙女推到了瑤池中,而那仙女不會水,整個人在水中掙紮撲騰著,嬌柔的臉頰已經憋得通紅。
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般,一時忘記了反應,隻是怔愣在了原地,恰好在這時,一片騰雲駕霧,眾仙紛紛踩著祥雲姍姍來遲,將眼前這一幕完全看在了眼中,看她的眼神變的鄙夷和不屑起來。
而連上帝君已將那位仙女救了出來,將自己身上的衣袍披在了她身上。
這一舉動更是刺激到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再次衝上前將衣袍扯了下來。
眾仙的目光變的深深鄙夷起來,這小小一個花仙怎竟如此蠻橫!
天氣不大好,一陣寒風吹過,仙女的身子蜷縮在了一起,瑟瑟發抖,連上帝君的指尖微動,她身上濕透的衣裙已然變幹。
她心中甚不是滋味,隻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了一般,痛的有些不能承受。
而他卻冷凝的看了她半晌,眸光寒冷如刀;“本上君今日要說之事便是,你隻是本帝君閑暇時的寵物,如今本帝君已經有了喜歡之人,自然是要與你這隻寵物說明白的,還有,是本帝君對不住你在先,方才你所有的舉動本帝君便不再計較,可你若是敢再對她動一下手,本帝君定然不會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