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都是冷冽如刀,她的心更是被那鋒利的刀尖劃出了一個個流血的傷口,緊緊握住了手,她不能相信;“這...這....這便是你要與我說的?”
“自然....”他依然冷冷道;“至於眾仙,則是做一個見證....”
聞言,她的身子一陣虛晃,差點沒有跌到地上,更是卑微的道;“那你...你...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絲....”
眉目銳利,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更沒有絲毫的留情;“沒有,你以為本帝君會對一個寵物生感情,你這隻小仙倒如此抬舉自己.....”
聞言,周圍的眾仙有些忍不住已經暗暗笑出了聲,全部都在看熱鬧。
原來期盼和興奮的心跳在瞬間沉寂了下來,便如烏雲密布的天空,壓抑,沉悶,讓她不能呼吸,所有的難堪隻想讓她逃離這個地方,遠遠的逃離這個地方。
其中,卻不知是那一名仙女使壞,暗中故意伸腳讓她摔在了地上,她的手本能的護住肚子,沒有人攙扶她,也沒有人關心她,她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狼狽的逃跑。
然後她在竹林中呆了整整一日,最終...最終還是懷楚將她尋了出來,溫柔的抱著她,輕聲的安慰著她。
那個時候,她最缺的也隻不過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撲在他懷中,她似乎便能將所有的一切都發泄出來。
他如一抹明亮的陽光,安慰著她;“愛便要勇敢愛,不怕受傷,不怕疼痛,即便遍體鱗傷,但從未後悔....”
“如果....如果....還心存不甘便在去找他,不要輕言放棄....已經受了傷,又怎麼會懼怕再受一次?還有,我的邀月很有眼光,喜歡的人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誰讓你喜歡上了連上帝君呢?還有,我的邀月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呢....”
那一晚,他抱著她講了一夜的故事,看了一眼的夜景,讓她疼痛的心終於緩和下來。
他說的的確很對,她喜歡上的連上帝君本就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所以要做好受傷的打算!
翌日清晨,她便又生龍活虎了,他不喜歡她沒關係,這隻是暫時的,她一定會讓他喜歡上她!
第一份感情總是熱烈如火,義無反顧,她又去尋了他,每日依然給他泡茶,賴著他給他講故事。
一開始,他總是會冷著臉龐將她轟出去,到了最後,已經沒有心情再理會她。
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理會,隻是將她當作一個透明人而已。
心中雖是受傷,但更多的卻是堅持和信心,她依然如故。
一日清晨,當她早早到他房間時心中有了竊喜,前幾日他像是為了防她在房間外布上了結界,她根本就踏不進房間,如今卻能進來了。
可當她一腳邁進去時整個人去如五雷轟頂般的愣在了原地,他的床榻上睡著那名仙女,仙女赤裸著身子,睡的正是香甜,身上還布滿了青紫色的吻痕,很是曖昧和刺眼。
信心終於在瞬間擊垮了,她不能容忍他和另外一個女人摟抱,更不能容忍他如此親密的疼愛過另外一個女人。
那時的她就像是發瘋的瘋子,將床榻上的仙女直接扯了下來,她隻是一名花仙,怎能抵得過仙女?
再加上仙女手下並不留情,在與她的打鬥中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而那仙女卻毫發無傷,還有,她正準備再次動手時,那名仙女卻腳下一滑,身子倒在了一旁的桌上,剛剛燙好的茶水便順著她赤裸光潔的腿留下,頓時她的尖叫聲響徹了房間。
再隨後一秒,連上帝君進了房間,他身上隻著白色的褻衣,褻衣的領口處打開,同樣的吻痕還有指甲劃出來的痕印便映入了她的眼簾,瞬間,她麵如死灰。
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關心焦急的目光隻是落在了仙女身上,當看到仙女腿上的傷痕時,立即變了神色,變得陰狠無比。
“本帝君倒是看錯了,你小小一個花仙,誰讓你如此放肆的?心腸竟如蛇蠍!”
她的嘴唇動了動,目光還落在他有些微腫的薄唇上,昨夜是怎樣的激烈,這自然不言而喻。
他的話一字一句砸進了她的心窩處,讓她好不容易痊愈的心再次鮮血淋淋,他說她——心如蛇蠍。
心死了便是這樣的感覺吧,他的愛她不想再要了,也要不起,既然他是如此的認為她,她倒不介意再陰狠一些。
沒有再解釋,她隻是拿過了茶壺,裏麵還剩不少的茶水,滾燙無比;“你不是說我心如蛇蠍嗎?那我讓你看看到底什麼叫心如蛇蠍。”
話音落,她將手中滾燙冒著熱氣的茶水便向著那名仙女潑了過去。
兩人似乎都沒有料到她竟然真的會如此這樣做,沒有躲避,然後,仙女身上被燙滿了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