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鬆墨煙搖頭歎息。
鳳雉從屋裏趕出來焦急地說:“你一定要去嗎?”
韋鴻婁低垂著頭,背對著鳳雉說:“有些事必須得做,就不能逃避!”
“你們男人的事情我想不通,也管不了,但我和孩子們都不值得你留下來嗎?”鳳雉將在門口探頭觀望的女薑和那瀆拉了出來,兩個丫頭立馬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求韋鴻婁留下!
“天下不安,你們又何以安生?老七你們三兒留下照顧師娘和姐姐們!”
“是!師傅!”三個小子答應得爽快!
“敢走你就不要給我回來!”鳳雉突然激動著大聲喊道。
韋鴻婁默然不答,一手拿著拐杖,一手撐著神獸的背搖搖晃晃爬了上去。幾個人要扶他,他都擺手拒絕!
“去何處?”那角端突然開口說了人話,“白城!”鬆墨煙無奈說到,那角端起身奔入雲中,一瞬就消失了!
鳳雉眼裏全是淒涼和憤恨,望了半天才收了情緒,轉身將還呆呆跪著的兩個丫頭拉起來。
“走,先去看看雨兒的事情!”鳳雉堅定說到,將兩個丫頭拉進了屋裏。
讓柳坐在床邊守著雨兒,見三人進來她忙站起了身。鳳雉見她眼裏含著淚水,一副傷心悲痛的模樣,忙問到:“讓柳,雨兒變成這樣是不是與你有關?”
隻見讓柳眼裏含的淚都止不住流了下來,撲通跪到地上悲痛的說:“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鳳雉一聽便知此事絕對與蠱毒有關,慌忙說:“到底怎麼回事,還有得救嗎?”
讓柳越哭越傷心,隻一個勁兒說:“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那瀆急得要瘋掉,立馬上前抓起她前襟狠狠道:“快說呀!別給我吞吞吐吐的!”
讓柳看著那瀆,淚眼婆娑,卻欲言又止。那瀆瞪得眼珠子都要爆出來,她看著眼前黝黑的讓柳,嘴唇已經越發黑紫,隻覺這女子全身都是毒!
“快說呀!再不說一刀殺了你!”那瀆咆哮著舉起拳頭,“那瀆……”女薑一把抱住她拳頭。
“娘!你們不要怪柳姐姐,是我逼著她給我的蠱!”一個孱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吵鬧之聲已將雨兒驚醒。
那瀆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望著雨兒!雨兒坐起來,將右手抬起,看著她的手心,已經由之前的朱紅變成了黑紫。她看著看著就哭起來,珠淚一顆顆滑過光滑飽滿的臉頰。鳳雉忙走過去心疼的給她拭去淚水。
“娘……誠哥哥他不愛我了!他不愛我了!我們都要死了!娘……”雨兒說著哭得更傷心起來,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更加心疼。鳳雉一把將她攬入懷裏!
“隻有一個辦法可以解這心蠱!”讓柳突然開了口。
“說!”那瀆急忙問到。
讓柳讓她湊過來,悄悄與她說了一番話。女薑不知這兩人說了什麼,隻見那瀆神色凝重,讓柳也隻盯著她不言語。那瀆沉默了半天說:“隻能這樣了嗎?”
讓柳看著她鄭重的點了頭,那瀆又接著說:“那就隻能怪他自己活該了!現在我就去把他抓回來!”
女薑憂心起來,不知這丫頭要幹嘛,連忙問:“到底是什麼辦法?”
“你現在不要管,等我去白城把那負心人抓回來再說!”那瀆回到。
“我跟你一起去!”讓柳說。
“不!你們幫不了什麼忙!我帶那老小三個去就好!寶兒,把大叔給你的玄天鏡給我!”
“不行,這玄天鏡隻能容一人通過!”說著女薑將那綴滿閃爍珠寶的黃銅圓鏡拿出來又收了回去。
那瀆一把搶過來,“那就我一個人去!”說著就將玄天鏡化入空中,一片水藍色波光閃耀在眼前。那瀆被吸入,隨那波光一同消失。
女薑正要說,她道行太淺,摸不準方向,卻已來不及。女薑吹了聲口哨,兩隻蒼鷹飛了進來,她呢喃兩聲,蒼鷹便一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