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在海麵上看日出實在是一種享受,遠處一艘*披著陽光映入我們眼簾,那就是‘自由女神號‘。隻看輪廓就足以使人驚歎不已。我才感到以前看到的那些描述形容此船的人表達能力實在太差,從感覺上實在無法與眼前這艘如同海上城市般的*相提並論。
等到真正上了船,我的驚訝已經沒有了,因為早已麻木。玉姿親自過來接我們,我們都很高興,真有如隔三秋之感。人生四大樂事其中有一個就是‘他鄉遇故知‘我真有許多話想和她說,無奈人多耳雜,隻好作罷。
我們隨著玉姿走進內部艙室,裏麵整個一‘五星級‘賓館,這是真正的五星級,不是因為外麵掛著一麵五星紅旗。我們跟在玉姿身後步步高升,直到十二層,玉姿的父親正和幾位老朋友在此品酒,順便等我們。
穿過聚集各種古玩齊珍的陳列廳後,我們來到另一間大廳,突然,我看見了他,戚峰,和幾個年輕人站在裏麵一扇門的旁邊,他樣子沒變,少了幾分傲氣,多了一絲深沉,看見我,眼神中掩飾不住的厭惡。我們走過去,玉姿問他:‘我爸爸在裏麵嗎?‘
‘是!‘他點頭道,還想再說點什麼,玉姿已經帶著我們直推門進去了,我又看了他一眼,李默存對他毫無反應,隻有鄭琳楠勉強對他笑了一下。
我們踏進房門,裏麵是一間很華貴的大廳,有一整麵牆全做了酒櫃,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各種牌子加在一塊足以湊個國際聯盟。中間一圈沙發,裏麵坐了一圈人,大多數是中年人,也有幾個老年人,蔣樂天赫然其中。
正對門的一張沙發上,一個中年人首先站了起來,說:‘你們來了?‘
其他人也站了起來,看著我們,玉姿走到那中年人身邊道:‘爸爸,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玉姿的父親嗬嗬笑著:‘還介紹什麼,你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想不認識也難呀!‘說得大家都笑起來,玉姿有點不好意思,臉微紅,不再說話。
玉姿的父親又嗬嗬一笑,向我招手:‘來,過來,我來看看我們的‘王子‘。‘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走了過去,他笑眯眯的端詳著我,不時點點頭,我怎麼都感覺他像在擇婿,更有點手足無措。
玉姿替我解了圍,她笑道:‘爸,你看人的目光簡直要把人吞下去,別隻顧看他一個,還有其他人呢?‘
玉姿的父親不以為然:‘看他比較順眼嘛,多看幾眼又不會看掉幾塊肉,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說完又爽聲一笑,對我說:‘我叫孫啟泉,是玉姿的父親,你以後叫我泉叔吧,你能來我很高興,你也不要太拘束,就像回自己家一樣。‘
然後他又見過了李默存和鄭琳楠,又給我們介紹了他的朋友,都是各國的巨商富賈,然後玉姿帶我們去熟悉整艘船,泉叔繼續在這和朋友喝酒。
我們走出來,玉姿對我說:‘我爸就是這樣,你別介意。‘說完又有點臉紅,我感覺我的臉也有點熱,連忙說:‘怎麼會呢!‘
聽說臉紅像打嗬欠一樣能傳染,看來是真的。
我們從戚峰旁邊走過時,我突然感到一股極冷的殺氣,濃的可怕,這是我以前從未感受到的。我猛的一驚,這是不是預示著他真想對我下毒手呢?我的直覺是極其敏銳的,我敢肯定這不是幻覺,而現在沒人能幫我,我隻能靠自己,讓這個對我生命的威脅給我更大的壓力吧,我需要更多的潛能。
接下來的時間是我們大開眼界的時間,我們把以前隻聽過沒見過,或是聽都沒聽過,甚至是想也沒想過的東西全見到了,我才知道原來豪華可以到這種程度,人人都說樸素是美的,難道豪華就不是一種美嗎?
我們走著,鄭琳楠忽然道:‘有沒有東西吃?我有點餓了。‘
經過她的提醒,我的胃也響應似的提出抗議,我才想起我們早上都未曾吃飯,但是用阿龍的話說:‘不吃早餐是一種自由,一種有勇氣的表現。‘我想這大概是他沒錢吃早餐時說的吧!這種自由不值效仿,這種勇氣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