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姿笑道:‘隻顧說笑,忘了時間,走,帶你們去用早餐,順便帶你們看一個有趣的人。‘
我很好奇,能讓玉姿說有趣的人一定不會平凡,鄭琳楠更是急不可待,連連問是誰,玉姿說見了就知道,要保持懸念。大家笑。
餐廳在底層,很大的一間屋子裏隻有幾個人在接待客人,幸好人不是很多,因為這裏類似自助餐廳,大多數人都喜歡成群結夥的坐吃,隻有少數喜歡安閑的人才來這裏,當然,像我們這樣有特殊目的的人是個例外。
我們找張靠近窗子的桌子坐下來,其中一個侍者走過來,他很年輕,大概二十歲左右,頭型很酷,像藝術家,作飛蓬狀,最有特色的要數他的語言了,掃視一下,突然蹦出兩個字:‘品啥?‘
我們都笑了,我看了一眼玉姿,她的表情正告訴我,他就是那個有趣的人,看來果然有趣。
玉姿道:‘他們都是新來的客人,不懂你的規矩,還是你來介紹吧!‘
那人道:‘歐砍!‘然後對我們詢問道:‘先來個四大名菜?‘
‘哪四大名菜?‘鄭琳楠問。
‘香酥洛杉磯,清蒸烏拉圭,紅燒羅馬,蝦仁炒約旦。‘那人像在背書。
我愕然,玉姿小聲解釋道:‘就是雞魚肉蛋,不過手藝不錯,嚐嚐!‘
我們忍住笑,要下這‘四大名菜‘。
那人又問:‘需不需要酒精考驗?‘
這次鄭琳楠聽懂了,回敬了一句:‘不,我們不飲以為樂。‘
‘餐具是要金屬還是橋梁?‘那人不屈不撓,玉姿道:‘橋梁要五份,算上你,大家一起吃。‘
那人點頭而去,我看著玉姿:‘這又作何解?‘玉姿笑道:‘金屬是西餐具,橋梁是筷子。‘
‘橋梁和筷子有什麼關係?‘
‘筷子是菜和嘴之間的橋梁嘛!‘
‘他怎麼這樣說話?‘
‘等會你自己問!‘
一會他又端著菜回來了。我們先掃蕩餐桌,畢竟饑餓是種很難受的感覺。他看著自己調配的菜這麼受歡迎,很滿足的樣子。
飯下五碗,菜過三盤後,我們也成了老友。相識就要相知,相交就是朋友,不知為什麼,我對他有種不知名的親切感,好像我的命運會和他發生不可或缺的聯係。
‘你的幽默很怪異呀,讓人不易接近。‘
‘習慣改變一切!‘
‘你們家都是幹什麼的?‘
‘想方設法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口袋。‘
‘強盜!‘
‘不,商人!‘
鄭琳楠不甘寂寞,問道:‘你們家誰對食物最有研究?‘
‘我爺爺的兒子。‘
靠!直接說父親不就得了,他也不嫌累,不過鄭琳楠對此倒很有興趣,樂此不疲。
‘你爺爺的兒子是廚師嗎?‘
‘不,是超人!‘
‘什麼?‘這次連我也跟著叫起來。
玉姿笑道:‘別緊張,是經營超市的人。‘
那人看著我們,挑釁的眼神,接著說:‘賣的都是難吃的東西‘。
‘難以吃到的東西嘛!‘玉姿笑道:‘胡周,他們暫時還無法欣賞你的幽默,別為難他們了,我們走了,下次再來!‘
原來他叫胡周,真是貼切,不知是誰起的,有水平!隻見他揚揚眉,擺擺手,轉身幹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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