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我‘酒足飯飽‘地躺在床上等魚兒上鉤,順便休息,過了沒多久,那侍者來了,看到一片狼籍很滿意的樣子,看我似乎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小心的退了出去。看到他的樣子我更堅信我的判斷,戲演完了,我可以睡覺了。我一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胡周,誰知他卻不在,我又去找玉姿,她也出去了。我隻好回來,一個侍者告訴我,玉姿她們都在昨天晚上的那個宴會廳,讓我叫上鄭琳楠一起過去。我問他為什麼不早說,他滿臉委屈指著電話說剛接到通知。我才想起每個房間都有完善的通訊係統,可以直接聯絡。看來人一激動是會變白癡的。
鄭琳楠真是喝多了,典型的醉鬼特征,屢叫不醒,我靈機一動想一妙計:我趴在她耳邊很焦急地說:‘阿龍來電話了,你要不要接?‘她像觸電一樣猛的坐起來,連忙問:‘在哪?‘我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對不起,弄錯了,我剛才做夢接的電話。還以為是真的,就立即過來喊你……不好意思,讓你空歡喜一場。‘
她看著我,咬牙切齒的樣子,我怕誤事,忙催她:‘快點吧大姐,一圈人都在等你一個。‘她點點頭,讓我先出去,仍不忘加一句‘秋後算帳‘。
我一揚手:‘沒問題!‘心想秋後你去跟阿龍算帳吧。
一想起阿龍,我又安慰了許多,至少我不是孤軍作戰,我要時刻記住遙遠的東方有阿龍。我們的這個戰術就是內消外打裏應外合,我就是那把深入敵後插入敵人心髒的尖刀,銳利無比。雖然曆史上這樣的尖刀從來沒有輕鬆拔出來過,但我仍然要相信握住我這把刀刀柄的阿龍有能力有力量將我安全取回,我們是不會讓愚蠢的曆史重複發生的,隻有相信才有可能,信仰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
我沒有想到泉叔也會來宴會廳,更沒有想到的是戚峰和蔣樂天也在,泉叔一看見我立即拉住我關切的問,‘你沒事吧?剛才阿姿告訴我你喝了那酒,我嚇了一跳,怎麼樣?你沒吃什麼東西吧?‘
說完又指著桌上那瓶酒對戚峰道:‘阿峰,誰讓你擅作主張把這酒給佳易喝,萬一出問題怎麼辦?‘
蔣樂天忙打圓場:‘小孩子家不懂事,沒事就好,算了吧!‘戚峰真裝出一副無意做錯事的可憐相,低著頭不發一言,我不禁大為奇怪,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比我更緊張的要數鄭琳楠了。因為她喝那酒比我海量,此時她的臉色倒像那瓶酒的顏色。她連忙問:‘怎麼?那酒是不是有毒?我會不會死?‘
泉叔問:‘你也喝了?‘
她急道:‘我喝的比他還多,有沒有事?‘
泉叔忙問:‘那你有沒有吃什麼東西?‘
鄭琳楠急了,拉著我連連問:‘昨晚我有沒有吃東西?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道:‘你昨晚還沒回房間就睡著了,哪還吃什麼東西。‘
泉叔道:‘沒吃東西就沒事,別害怕!‘
鄭琳楠已經害怕了,緊緊靠著玉姿,李默存給她遞上一杯水,我才發現胡周不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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