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那風聲倒退,想是掌力收得急了,他隻聽東方不敗口裏發出一聲悶哼來,再一瞧,隻見東方不敗神色大駭,嘴唇動了動,竟是喚了一聲:「蓮弟……」

東方不敗心裏正是驚疑不定,他試了幾招就沒了興致,因著武功蓋世,他也不在意著一個半個功夫不錯的,既覺他放肆了,便殺了就是。隻不過,他才將人迫來院中,剛要斃了他的,卻沒料到見著一張萬分熟悉的容顏,雖不見滿臉髭鬚,可他又豈會將自己心念之人認錯!

忙不迭收回了掌力,他停下細看,果真是蓮弟!

這……這是怎麼回事?還未想明,之前強收的內勁上湧,他有些眩暈,腿也軟了軟。

楊蓮亭未想到峰迴路轉,他原以為已然要沒有命在了,卻聽著東方不敗這般叫了自己,心裏一動,而後忽見東方不敗身子一晃,竟是向下倒去,他忙錯步過去,在後頭將他扶住。

月色下,東方不敗臉上暈紅,更顯膚色瑩白,看得楊蓮亭心中一蕩,便是口幹舌燥。他忙一咬舌,強壓了壓,問道:「教主,你沒事罷?」

東方不敗被楊蓮亭抱住,便有些慌張,聽聞他這般問來,就抵著他胸口站起,低聲道:「蓮弟,我沒事。」又想起這一世這人還不是蓮弟,忙往外退出幾步,說道,「你是個黃衫護衛?功夫不錯,自去值勤罷。」

他這一讓開,楊蓮亭隻覺得手裏空空,實在不甚爽快,而回想方纔之事,又覺奇怪。這東方不敗原是要殺了他的,怎地忽然收手,反傷了自己?再想那一聲「蓮弟」……楊蓮亭心裏猛然生出一念,頓時心跳有如擂鼓。

想了想,他柔聲問:「你……你是我的教主麼?」

東方不敗一頓,手指動了動,往院外四處打了指風過去,說道:「今晚黃衫護衛皆退下罷!我要練功,子時也莫要讓人換班了。」

幾聲風響後,人都散去,他才又抬起臉,看楊蓮亭神色,也顫聲問,「你……你是蓮弟?」

楊蓮亭喜上眉梢,大笑道:「原來你也回來了,就是我了!」他看東方不敗眼裏籠了一層輕愁,與他死前所見一般無二,再也忍耐不住,過去一個打橫將人抱起,大步往屋裏走去。

這當真是他老婆了,還怕個甚麼?

東方不敗猝不及防,口裏「啊」了一聲,驚道:「蓮弟,你要做甚麼?」

楊蓮亭一腳踹開門,將他往床上一拋,又回掌把門栓了,猛地一撲,將人在身下壓住。再一瞬,燈也被他彈得熄了。

黑暗裏,隻聽他笑道:「你問我作甚麼?先親個嘴兒罷!」跟著在那人臉上亂拱一陣,「啾啾」幾聲,手裏也是不停,一把撕開東方不敗外衣,大掌也順著領子探下去,一路向下摸了,觸手光滑,簡直愛不釋手。

他手指一搓,那褻褲也給剝了,跟著便毫不客氣地揉住兩瓣軟肉,戳入兩指匆匆一探,就迫不及待地把那物捅了進去。

東方不敗身子一抖,兩臂就纏上了楊蓮亭頸子,楊蓮亭隻覺得下頭都要熱得化了,便抱住那臀往懷裏靠了靠,大力狠戳。

一時肉體撞擊,水聲滋滋不絕,楊蓮亭粗氣連喘,在人耳邊問道:「你怎地一聲不出?」過一會,又調笑道,「都這些年了,還害臊麼,也罷。」他說完低頭去尋了那人嘴堵上,伸出舌頭進去翻攪,隻覺得那滋味甘美無比,連帶著□也漲了一圈兒,力道更大了大了好些。

這一夜顛鸞倒鳳,楊蓮亭想了好幾年的人、憋了好些年的火氣,如今滿心思念盡皆在懷中人身上瀉出,直到筋疲力盡,才渾身舒爽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