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弟……」東方不敗仰頭看他,見楊蓮亭不為所動,也隻好翻身過去,之後被楊蓮亭把被子一掀,就露出後股來。

他也不知蓮弟今日是怎地了,竟有這番心思。不過轉念一想,怕是有甚麼所求罷?從前亦是如此,每逢親熱過後,蓮弟若這般慇勤奉承,便不是要從他這裏再拿些權力過去,就是做了甚麼不能言之事,在這裏哄他……隻是麵皮上怕他吃醋、做出甚麼來罷了。

隻是如今他哪裏還有那吃醋的心思,都死過一次了,他還要自欺欺人麼?他便是吃醋一百回,蓮弟也不會將他放在心上,反而徒生厭憎……

楊蓮亭全不知東方不敗這一番自棄,他重又見著自家老婆那般嚴重傷勢,哪裏還生得出旁的心思?頓時擰了眉頭,把那帕子絞出來,蘸點水輕輕先把那些個血痂白濁擦了去。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從前做僕役也多是端水灑掃一類,這等精細活兒原都是婢子做的,他怎會弄?難免有些生疏,加之他曉得自個粗手粗腳,更怕再弄疼了老婆,隻好一點一點慢慢擦來。

好容易把髒汙的都弄幹淨了,楊蓮亭看那血糊的穴口,臉色更難看些,隻覺得手指發顫。

東方不敗見楊蓮亭久久沒有動作,隻道他是覺著噁心,便在前頭低聲說道:「蓮弟,還是讓我自個來罷。」

楊蓮亭深吸口氣:「胡鬧甚麼,你躺著就是。」才甩甩手,洗淨帕子,往那處揩去。同一霎,東方不敗身子一抖,竟是微微發顫,而後才又停下來。楊蓮亭忙頓住動作,也是一動也不敢動。

良久才問:「你疼得狠了麼?」

東方不敗自然痛極,不過卻隻是緩緩搖頭,放輕了聲調說道:「無事。」

楊蓮亭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想到長痛不如短痛,就動作快了些,盡力輕柔地把那處也弄幹淨,東方不敗咬牙忍著,待楊蓮亭又不動了,才想坐起來。

楊蓮亭大怒:「你怎地動來動去,全不聽人說的?」

東方不敗輕嘶了聲,忍住了疼痛說道:「蓮弟,這裏頭,還須弄出來……」

楊蓮亭一愣:「弄甚麼?」隨即反應過來,「我幫你麼。」

東方不敗搖頭道:「不必了,蓮弟。」

楊蓮亭看他臉色煞白,哪裏肯放他一人,便過去攙著他,一瞬不瞬盯著他做。

東方不敗被這炯炯眼神看了,頗為不適,就輕聲道:「蓮弟,你莫要看我……」

楊蓮亭鉗著他胳膊,說道:「莫多說話了,快些吧。不然該著涼了。」

東方不敗一震,繼而歎息。左右前後兩輩子了,自個還有甚麼是蓮弟不知道的?也罷。他若要看,隻給他看就是。

想到這裏,他也就顧不得羞赧,伸出一指緩緩探入穴裏,疼得顫了顫,而後咬牙撐開內壁,便覺著裏頭含著的熱液徐徐流下,全落在褥上,他自個也閉了眼,全當沒看見就是了。

楊蓮亭看得目不轉睛。他初時還在怪罪自個粗心,到看見那白生生的一段手指在他昨晚享用的那處穿插,進時粉色吞了雪白,出來玉白翻出紅嫩,又見自己留下的那物順指而下,墜入寶藍床褥之中,映出白梅點點,這等美景實在銷魂。使他不由喉頭一動,大大嚥了口口水。

一時移不開視線,到聽得東方不敗呼吸急促,才看向他臉,見他咬著嘴唇,眉心也是結了疙瘩,疼惜才壓過慾念,把手指送過去,撬開了東方不敗齒列,要讓他去咬這個。

東方不敗被迫張了口,卻並不知楊蓮亭想法,隻道他又不知心血來潮想要做甚麼的,便用口唇含著手指,也不忍咬下去。

楊蓮亭原是決心受痛的,不料被一腔溫潤包裹,舌尖濕濕抵在他指尖上,惹得他腦子一炸,隻覺得一陣熱力湧來,下頭那不聽話的玩意就又硬起來。他怕這般下去要讓他老婆傷上加傷,忙不迭抽出來,東方不敗一怔,卻也沒有多問。

不多會東方不敗弄完,楊蓮亭見他手停了,就把他抱起來,再用手抽了褥子下來,才將他重新放在床上,說道:「你睡會子。」

說完便急吼吼跑了出去,褥子也給團起來,扔在了屋角。

東方不敗看他背影,輕輕一歎。

蓮弟啊蓮弟,你便是不這般討好於我,若要個甚麼,我也都會給你……

那邊楊蓮亭實在憋不住,又不願在東方不敗麵前露醜,才強忍到他躺下,再迫不及待縱身竄到茅房裏,用手握住孽根擼出精來。

心裏還罵罵咧咧,他想道,老子沒得老婆時自己弄便罷了,怎地有了老婆還要自己弄來?真他娘的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