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東方不敗亦不會讓義子失望,便也不假惺惺地推拒,隻接過來笑道:「如此我便幫你保管著,將來你若要時,隻管找我拿就是。」一頓,又笑一笑,「但你義母還有一口氣在,定然不會丟了它。」
林平之臉上也露出笑容來,隨即卻又一低頭:「平之年幼無知,對武學也無甚建樹,如今正有一個不情之請,要求義母幫我。」
東方不敗一挑眉:「你說就是。」
林平之說道:「還請義母幫著看一看這本《辟邪劍譜》,而後再……再教一教孩兒。」他平日裏也聽那些個跑江湖的鏢師們談過,有人練了甚麼秘籍走火入魔,武功盡廢不說,還丟了一條性命去。林平之若還是孤身一人,自然不怕練了這武藝,橫豎不過一條命,死了便下去陪伴父母,活著就練成武功為父母報仇,都是一條出路。可如今不同,有義父義母收留,又對他們有了信賴,自然就想穩妥一些。他不願便宜了那正道的偽君子,可對於東方不敗這等魔教之人,且不管他們是不是也有殺人放火,卻生出許多好感來。不得不說乃是有些偏執了。
東方不敗一想,這有何難?有心成全這義子的心願,就點頭應道:「無妨,我幫你看看就是。不過也要先打些基礎,你若是基本功沒練好,就算有再高妙的招式,與人打鬥時也不過是大廈將傾,絕不會有甚麼好處。」
林平之說道:「孩兒謹遵義母教誨。」
末了,有婢子在外回報,說是房間收拾好了。東方不敗便說道:「你去罷,該早些沐浴了歇息。」又笑說,「待你身份定下,我便開始教你練武,也免得你日日惦記,還生出憂愁來了。」
林平之大喜,忙叩首道:「多謝義母!多謝義母!」再說「孩兒告退」,才出到門外去,把門掩上。
房間裏便隻剩下楊蓮亭與東方不敗兩人。楊蓮亭走過去,坐到東方不敗身邊,摟住他腰說道:「教主回到神教,卻要冷落相公了麼。」
東方不敗側頭笑道:「蓮弟又在撒甚麼嬌,童大哥為我做了這許久的替,我總要把事情給他交代一番。而平之是我們兩個的兒子,自然更要待他好些。」
楊蓮亭當然曉得這道理,不過是拿這話來打個趣兒罷了,倒不是當真有所埋怨。隻是心裏的醋意卻是實實在在,要知自從認了林平之回來,他這教主老婆少說也分了一半的心思在他身上,實在讓他不甚爽快。
也不能怪楊蓮亭吃醋,隻是他這一世好容易與東方不敗兩情相悅,又忍了好些時候才能和他纏纏綿綿,本該是新婚燕爾,兩情正濃,忽然就出了這幾筆事情,害他也沒有太多工夫與東方不敗親熱。自然就有些不滿足。楊蓮亭這番邀東方不敗下山,本來是想要過些無人打擾的快活日子,可日子才過了一半,卻突然多了個兒子。他倒並非不願意有個養老送終的孩兒,隻是可憐他這番心思,就落空了大半。現下好容易房裏隻剩下他與東方不敗兩人,他便摟抱過來,要與他老婆勾勾纏纏。
東方不敗也曉得這幾日把他蓮弟憋得辛苦,他要在林平之麵前做一個慈母,難免就虧待了他的蓮弟,讓他很有幾分慚愧。見楊蓮亭挺胯在他身後磨磨蹭蹭,臉上一紅,也有些心動。
楊蓮亭一見他垂首暗許,一個歡喜,雙手把人抱了起來,而後親著他的嘴兒、吮著他的舌,和他一同滾進床裏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