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會打人的。
“名字。”
“溫長齡。”
小鍾邊做記錄:“住址。”
“荷塘街五百三十二號。”
“為什麽打人?”
她都知無不言,說打人是因為私仇。
小鍾一查,還真是,被打的那個刑滿釋放沒幾天。加害者出獄就去找受害者,情理能容,但法理得另說。
謝商開車過來,二十分鍾不到。
溫長齡和穀易歡在兩個相鄰的隔間,就隔了一道牆,牆隻有半人高,上半段是玻璃。謝商先看見的是溫長齡,沒有刻意找,進門後自然而然地一眼認出了她的後腦杓。
他路過了穀易歡那個隔間,去了溫長齡那邊。
“溫長齡。”
她回頭。
小鍾也抬頭一看:“你是她家屬?”
謝商沒有立刻作答,而是稍微蹲下,低聲地問溫長齡:“闖什麽禍了?”
她說:“打了人。”
謝商看看她身上,沒什麽異常,問:“有沒有哪裏受傷?”
“沒有。”
他起身麵向小鍾:“你好,我是溫小姐的律師,我姓謝。”
隔壁,穀易歡看到謝商了。牆的上半段是玻璃,穀易歡是坐著的,於是隻看到了站著的謝商,沒看到溫長齡。
他激動地喊了一聲:“四哥!”
四哥沒答應。
不打緊,四哥肯定是在給他辦保釋,於是他對胖子說:“那是我四哥,KE知道吧,都是我四哥家的。”
胖子哼了聲:“你盡管搖人,反正老子沒動過手。”沒說出口的後半句是:今天非訛死你!
溫長齡打的人是曾誌利,人現在在醫院驗傷。曾誌利拒絕和解,謝商打了通電話。
掛完電話,謝商拉了把椅子坐下,隔著段不遠的距離坐在溫長齡的旁邊,問她:“晚飯吃了嗎?”
她搖頭。
謝商看向值班的小鍾。
小鍾立馬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不友善的壓迫,這位律師好強的氣場啊。小鍾說:“不是我們不給她吃,是她自己不吃。”
溫長齡幫著解釋:“沒有不給我吃飯,是我不餓。”
謝商把目光從小鍾身上又移回到溫長齡身上,同一雙眼,看不同的人,是不一樣的:“再等會兒,不用很久,結束了帶你去吃飯。”
和在萊利圖一樣,他給了溫長齡很強的安全感,好像隻要有他在,什麽都不用怕,什麽他都能解決。
他說不會讓她等很久,就真的不會很久。
曾誌利同意了和解,先是電話過來了,後麵人也來了,但沒有出現在溫長齡的麵前。
她隻簽了個字,連上麵的內容都沒有看,她完全信任謝商。
“需要我道歉嗎?”
她脫下了雨衣,放在一旁,還在滴水。
“不需要。”謝商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腿上,完全不介意袖子已經拖到地上,“我出麵就行,你在這裏等我。”
謝商替她出麵,她全程沒有再見到曾誌利。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
謝商回來:“走吧。”
路過隔壁的時候,穀易歡立馬站起來,先跟胖子炫耀:“我哥來了。”他招手,“四哥!”
然後……
謝商路過他,走了。
吻戲今天沒寫到,快了快了,都在這段倒序的回憶劇情裏。
穀易歡:所以,就我受傷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