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名空無一人的洗手間讓他打了個激靈,等放下手才後知後覺腿上有點灼燒的感覺,他愣愣低下頭摸了摸,那溫度仿佛一瞬間,灼燙感又消失不見了。
一陣冷風吹過來,嚇得郝吉鑫一哆嗦,莫名不敢留在這裏,一路小跑撒丫子跑回包廂,往自己的位置猛一坐,耳邊喧囂嘶聲裂肺的歌聲讓他卻放下心。
還是這裏比較安心。
他趕緊喝了一大口麵前的酒水壓壓驚。
喝完旁邊坐下一個朋友,剛鬼哭狼嚎完,伸出手臂哥兩好攬著郝吉鑫:“你幹嘛去了?怎麽一副被人吸了精氣的模樣?”說完曖昧眨眨眼,好奇是不是遇到豔遇了?
郝吉鑫這會兒還覺得渾身有點發毛:“什麽啊,我去放水了,那洗手間……遇到一個蛇精病,差點抓花老子的臉,真晦氣。”
“你去洗手間了?郝少別逗我們了,我和成金子剛去過壓根沒看到你,你是不是遇到豔遇不想跟我們分享哈?”旁邊兩個剛回來的一聽這湊過來,嘻嘻哈哈的。
郝吉鑫身體一僵:“你們真去了還是假去了?我剛才真的去洗手間了,就那邊盡頭的那個。”難道這一層有兩個洗手間?
他說著還指了一個方向。
回話的兩人看他一眼,不確定比劃一番:“那邊?郝少這是喝暈了?洗手間不是在那邊盡頭嗎?”他說了一個和郝吉鑫指的完全相反的方向。
郝吉鑫臉一麻:“哈、哈哈,你們別嚇唬我!”
又有一人湊過來:“說什麽呢?”
最開始圍在郝吉鑫旁邊的三人趕緊說了一番,還想爭辯一下到底是哪邊。
誰知這人聽完一愣,麵色古怪看了眼郝吉鑫:“郝少,你別是去了這層廢棄的舊洗手間吧?那裏不是改成儲藏室了嗎?”
這一下不僅郝吉鑫連另外三人也一愣:“啥廢棄的舊洗手間?”
那人神神秘秘咧嘴一笑:“這酒吧是我朋友剛接收的,聽說之前這酒吧出了點事,上一任酒吧老板就轉給我朋友了,價錢特便宜……”
“出、出什麽事了?”郝吉鑫說話都大舌頭了,卻懷疑他們在嚇唬他。
對方也沒瞞著:“上一任老板手底下有個酒保,有一天晚上後半夜散場後偷喝了客人在包廂裏忘記帶走的好酒。那酒後勁兒大,加上這酒保一晚上本來就喝了不少,醉醺醺去那個洗手間放水,出來洗手的時候打濕了地麵,腳下一滑,直接一頭栽在那水池裏。聽說當時他的頭剛好堵住了水塞,水龍頭沒關一直放水,他就那麽淹死在不大的洗手池裏了。他死了之後聽說那洗手間出了很多事,好多客人投訴說是遇到一個一直放著水洗手的人,最後那老板找了大師做了法也沒用,幹脆將那洗手間廢棄了。可依然沒解決,最後隻能轉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