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吉鑫聽著對方的一番話,臉色越來越白,尤其是聽到的一直放著水洗手,更是打了個激靈。
眾人瞧他臉色不好剛想安慰一番,郝吉鑫猛地站起身:“時間太晚了,我回去了!帳單記在我帳上!”
說完一溜兒煙跑了。
到了酒吧外等外麵的熱風襲來,他才覺得渾身那種毛毛的感覺好了不少。
他讓泊車小弟找個代駕把他的車開來再送他回家。
等的功夫,突然吹過來一陣風,他隻覺得眼皮有些重,耳邊突然嗡的一聲像是車的馬達嗡鳴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抬頭,卻在下一刻渾身一激靈,徹底酒醒了。
隻見不遠處代駕開著他的那輛跑車嗡鳴著朝他衝過來,車速一點沒減,就那麽加速再加速,車燈照在他臉上,讓郝吉鑫雙腿像是釘在那裏,動也沒辦法動。
就在郝吉鑫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他這次完了的時候,甚至還鬼使神差想起之前謝清風的那句“我觀你印堂發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災”的話。
完犢子,被謝清風那個烏鴉嘴說準了。
隻是就在那車猛烈撞過來四周已經響起尖叫聲時,本來直直衝撞過來的車在撞到郝吉鑫的下一刻,突然像是被什麽擋了一下,車頭竟是猛地一偏,擦著台階朝一旁衝去,下一刻吱呀一聲尖銳的刹車聲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眾人還當開車的回過神自己踩了刹車,鬆了口氣。
郝吉鑫腦子嗡嗡的,耳邊是有人圍上來關心的聲音,他卻隻覺得腿上像是被什麽又燙了一下。
先前在洗手間就感覺到一次,當時他隻當是錯覺,這會兒卻恍惚顫抖著把手放進右側兜裏,那裏好像放著最開始在謝家時謝清風給的【謝禮】。
他的手放進去,卻沒摸到平安符,而是一把灰燼。
他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突然意識到什麽,立刻急切去摸左側的褲兜,那裏放著那個寫了鬼畫符的吊牌。
結果硬紙板質地的吊牌……也是全部成了齏粉。
***
養父一直到淩晨的時候才被推出手術室,好在和之前謝清風從養父改回麵相後看到的結果差不多,手術很成功,隻要再觀察一夜沒事後就能轉到普通病房。
養母的一顆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但因為還沒有度過觀察期,所以一整夜都沒敢閉眼。
直到第二天天亮轉到普通病房後,養母這才撐不住在謝清風的勸服下在旁邊陪護的小床上睡了一會兒。
因為一天經過大起大落情緒,養母即使睡著了也不太安穩,眉頭皺得緊緊的,已經隱隱能看出麵相開始呈現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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