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都能吃第二回 了。
不行,回頭還要繼續打壓一下謝氏, 太晦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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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風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沒再關注謝氏,加上他學業開始忙了起來,景璽也懶得提及謝家讓他不高興, 也沒說過。
等謝清風再知道謝家的消息離他快畢業的時候。
謝清風最近兩個月一直在忙畢業設計和畢業論文,忙的腳不沾地, 晚上大部分時間待在學校, 等終於完成後, 他連睡了一天一夜。
等再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幾點, 窗簾拉著, 房間裏昏暗看不真切,他剛睡醒,也懶得動。
被抱住的時候謝清風隻是手指動了動,就隨他去了。
景璽倒是沒鬧騰他,大概是心疼他最近太忙,隻是抱著人在他臉側親了親:“你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給你度點內力了。”
謝清風懶得睜眼,睡得懶洋洋的,渾身軟綿綿的不想動,但顯然精神已經恢復了:“你怎麽不直接拿玉石給我消耗了補充靈力不比你的內力強?”
景璽笑了聲,腦袋在他脖頸處蹭了蹭:“我倒是有個好辦法,比內力靈力都立竿見影。”
謝清風倒是被吊起好奇心:“是什麽?”
黑暗裏,景璽的聲音愈發愉悅,湊近他耳邊道:“雙修。”
謝清風:“……”他怎麽不直接說上天呢?
景璽腰間被擰了一下,謝清風修為越發的高之後手上的力氣也大,這樣一下,讓景璽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謝清風哼哼一聲:“你再說一句謀殺什麽?”
景璽捂著心口:“難道我都□□了幾年了,都當不得一句親親夫君嗎?”
謝清風被他故意矯揉造作的聲音給麻了一下:“少學郝吉鑫。”
郝吉鑫剛談了一個女朋友,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加上這幾年吃他們狗糧,想報復回來,所以每次都當著他們的麵發語音,一口一個自稱親親老公,一個親親老婆,肉麻得兩人頭皮發麻。
景璽應了聲:“得嘞!”
謝清風又懶得動彈了:“幾點了?”
景璽抱著他又緊了緊:“你睡了一天一夜,剛好現在是七點,今天不去公司,再睡一會兒。”
謝清風應了聲,但睡得太多,倒是不困,就是不想起。
景璽想起一件事:“哦對了,最近你太忙就沒和你說,前幾天謝維歡死了。”
謝清風已經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乍然聽到還愣了下:“他怎麽死的?”
不是成了植物人嗎?
景璽也好久沒打聽謝家的事,懶得理會,多給一個眼神都算他們輸。
但擋不住郝吉鑫郝家因為和謝家多年的鄰居,所以雖然後來謝氏破產謝父將別墅賣了搬走了,但偶爾還是有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