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了呢。’謹瑜輕輕地呢呐著,望著那小道山上的黃色樹葉和果實,感覺地很傷感。這時,一陣風吹過,蔌蔌的秋葉打著顫兒,紛紛飄落下來,形成一道奇異的漩渦兒,就像生命的讚歌,又像死亡的呼喚哪。‘很美呢。’謹瑜傻傻地看著,又有一絲感傷,倘若她也在,那該有多好,卻又傷感起來;她已經離開了,又怎麼會在呢?看著飄落的葉子,想著倘若製成標本的話,送給她,她應該會喜歡吧,她最喜歡這些東西,卻又那麼瀨呢?想著,微微地笑了一下,彎下了身,準備去拾葉子。卻不曾想,禍從天下,一隻花盆狹著風,直直地落下來,砸在了謹瑜的頭上。‘這是什麼?’謹瑜迷茫地張大了眼,摸著頭上的液體,還沒從醒悟過來,便感到陣陣疼痛,生生地暈了過去,倒下的時候,頭卻很不幸地砸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當謹瑜迷迷糊糊地‘飄’起來的時侯,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向下一看,立馬驚得沒了大半的魂,這是怎麼回事(⊙_⊙)?謹瑜飄在了半空中,瞪大了眼,一副不可思義的樣子。‘這也太違背牛頓定理了吧,人怎麼可能飛到天空呢?我又不是什麼傳說中武林高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_⊙)?’很顯然,這娃還沒想到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不,或者說她不願意也不肯相信自己已經死了。‘喂,別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你已經死了嗎。’這時從身後傳來一陣不耐煩的男聲。謹瑜轉過頭,看到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男子,有點不可思義地重複著‘我死了。’‘廢話,不然你怎麼會在天上。’黑衣男子不屑地說到,仿若被謹瑜的無知樣打擊到。謹瑜看著他,又看了看下空,也相信了黑衣男子的說法,不然人又怎麼可能在半空呢?隻不過是自己不願相信罷了,微微的苦笑了一下。不過,謹瑜又看了下黑衣男子,有些惡意又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也是死了嗎?你死了有多久了?’黑衣男子似乎是被這倆個問題給氣到了,頭上都冒出了幾條青筋,雙手微微的握緊了一下,氣勢迫人,讓人看到了,都要忍不住冒汗,此時的謹瑜就是這樣。她雖然平時呆了點,可不代表她沒有危險預感,雖然她剛才有些自己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的想法,問一下而已。就不明白那個黑衣男子為什麼這麼的生氣,可也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看到謹瑜的動作,黑衣男子似乎更生氣了,一身氣勢全向謹瑜壓了過來,駭得人不敢都不敢再動彈了。

就在這時,從倆人身後傳來一陣忍俊不禁的笑聲,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哈哈,老黑,你也死了嗎?死了多久了。哈哈哈哈。’聽到這笑聲,黑衣男子臉色更難看了,手也握得更緊了,引得謹瑜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住地後退了一步,深怕黑衣男子拿她出氣。黑衣男子見了顯然更氣了。‘哎呀,老黑,別這麼凶嘛,人家丫頭說的不也沒錯嘛。我們不是早就死了嘛,她不就好奇地問了一下你死了多久了嘛,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這時,從後麵飄來一個白衣男子,嘻皮笑臉地對黑衣男子說道。可,那個叫老黑的黑衣男子並沒有因此放鬆,反而火氣更重了。駭得謹瑜瑟瑟發抖,更加害怕。即使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問這個問題,那個黑衣男子會這麼生氣,當是她絕對明白那個白衣男子說的不是好事,而且有火上澆油的可能,不然那個黑衣男子也不會這麼生氣。那個白衣男子看了謹瑜一眼,一下就明白她在想些什麼,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丫頭,我和老黑是黑白無常,當然已經死了很久了。一般人看到我們倆個的裝束,早就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也就你這個笨蛋,還傻乎乎地問老黑死了多久,他不氣才怪。’謹瑜傻傻地看著他,一臉呆呆的,‘那也就是說我要去轉世輪回了,再也記不住也見不到相思了。’白無常看了,不禁大搖其頭,歎了口氣。又一臉誘惑地說道,‘丫頭,雖然你要去轉世,我們沒有辦法讓你還魂,去見你的什麼,但我可以讓你去其他世界重活一次,可以保留記憶,讓你不會遺忘相思那個人的記憶哦。’謹瑜迷茫地看著他,一臉的不解。‘你們世界不是常說什麼穿越了、重生到其他世界以新的身份重活一世,去領略一下人生中不曾見過的風景嘛,你難道就不心動,不想去領略一下嘛?’謹瑜看著他,猶豫著,‘不是常說人死燈滅嗎?更何況我是宅女,對什麼風景,我不感興趣,再去重活一世,真的好嗎?況且我又不想再活得這麼累了。’‘但你不想記住那個叫相思的嗎。她不是你很重要的人嗎。’白無常趕緊說道,企圖打消謹瑜的念頭,讓她去重生。謹瑜聽了,有點兒心動和猶豫,但又不想去重生,正當她要做決定的時候。黑無常發話了,‘就算你要去轉世,不也一樣要經曆痛苦,還不如去重生,好歹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煩惱。再說了,等你真地覺得不耐煩的時候,你也可以去自殺,再去轉世。’由於黑無常剛才積威,而且他的話也很有道理,所以謹瑜很是認真地思索了下,便點了頭。正如黑無常剛才說的,真的不耐煩的時候,就去自殺好了。而白無常見黑無常說服謹瑜點了頭,很是高興地說道;‘太好了。’並興奮地拉過了謹瑜,伸手在前發畫了一下,一個神秘黝黑的黑洞便出現在三人的麵前。白無常嬉嬉地笑著,在謹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推進了黑洞的漩渦裏。‘丫頭,祝你好運啊。’白無常開心地說道,並迅速地關閉了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