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依舊這樣無情,不管不顧地吹著,就像冰冷的刀子一般,不留一絲一毫的情麵。過了一會兒,謹瑜的那著張小臉兒就被凍得有些發紫了,不再見到一絲的紅潤,顯得有些難看。眼看著再吹下去,那一條活生生的小人命就要沒了。就在這時,從遠處‘飄’來了一條藍色的身影直向謹瑜所處的小破宅園兒來,讓人看了就害怕,更加令人認為這是一個鬼窟了。

近了,可以讓人看到這個藍衣鬼的真麵目。隻見那藍衣鬼埋頭白發,一手放在身後,一身的氣質,怡然自得地‘飄’在了空中,好不悠然自得,讓人讚一聲好。再細看那藍衣老者的樣貌,隻見一雙含情目含著笑意,令人心生好感。一雙劍眉微提,依稀可以看出當年老者的絕世風華。

不到一刻,藍衣老者便來到了小破院門口。看著小院的全貌,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看到了還在被冷風凍著的小嬰孩兒,飄上前去,將那嬰孩兒抱在了懷裏,伸出一隻手,算了一下。舒展了眉頭,並且嘴角微微地翹了起來。嘀咕到‘雖然這嬰孩兒沒有父母,是一個孤兒。但也幸好如此,不然,老夫還得去和其父母交流一番,雖然並不難,卻也十分的麻煩。’隨即看到小嬰孩兒那有些發紫的小臉蛋兒,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把手伸向了小嬰孩兒,果不其然,碰到的卻是一片冰冷。恐怕再過片刻,這小嬰孩兒恐怕就要沒命了。眉頭的皺紋不禁加深了些許,有些莫名其妙的怒火和不爽。隨即便運氣向小嬰孩兒使去,大量的內力湧向了嬰孩兒的身上,讓其身子變得暖和,不再有生命危險。這從小嬰孩兒雖然因為突如其來的熱氣與身上的因冷風長久吹打的冷氣相激而打了一個哆嗦,但其臉色由有些發紫的慘白變得有一些紅潤上可以看得出來。

藍衣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天命讓你成為老夫的傳人,至此,吾逍遙派也終以算是有傳承了。’言罷,緊緊地將謹瑜裹在了懷裏,並且認真地用內力覆在了謹瑜的身上,不讓其有一絲的寒風可以乘虛而入,凍著了他的寶貝徒弟。做完了這一切,藍衣老者再度‘飄’了起來,這一次,卻是離開了在一個鬼地方,向遠處‘飄’去。這一切在藍衣老者離開後,並沒有讓這個詭異的地方的氣氛有一絲的好轉,反而更添一分可怖的氣息,讓人更加認為這是一個鬼窟。這些直到幾十年後才有所好轉。

卻說謹瑜在被迫‘睡覺’後,隻在隱隱約約中感受到熱源的存在,之後卻感到渾身上下被一股熱氣包裹在其中,好不舒服,以為是終以有好心人收留自己。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眼,實在是太累了,隻能不再理會,想來那個好心人不會那麼無情,將自己丟掉,不然也不會那麼費力地將自己撿走吧。謹瑜自我安慰了一下,便無可奈何地繼續去續周公的約定,和他去下下棋。

當謹瑜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藍衣老者手扶著白須,笑嗬嗬地看著她蘇醒過來,‘不錯,小家夥身體不錯,這麼快就蘇醒過來,真不愧是老夫的傳人那,嗬嗬。’一副名師高徒的樣子,顯然是覺得謹瑜這個‘徒弟’沒有給他丟臉。可是,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徒弟了。謹瑜睜著黑溜溜的一雙小眼睛,呆呆地看著他。‘嗬嗬,真不錯。瞅著這一股機靈要樣,以後一定吾逍遙派發揚光大的。’說著,便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那一顫一顫的白須顯示著主人的高興和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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