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未年,人就像瘋了一般,隨處都可以聽見那漫山遍野的喊打喊殺聲,為親人死亡的無奈哭泣聲和為自己將來如何生活的哀泣聲。可以看見那遍布血色的大地,殘肢遍地都是。夜晚到來時,可以聽見那隱隱約約的獸聲響起,為那哀哀戚戚的哭泣聲增添一份傷感。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愜意和自然,似也感受到了那人類的無情。
大概是應為有了這些血色‘肥料’。荒野上的雜草瘋狂地成長著,已經足足長了有一個成年男子的大小。風吹過,便發出陣陣的聲音,如同一個人走在上麵一般。周圍隻有一些殘破的村莊,顫顫巍巍的,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家抖著腿兒,慢慢緩緩地行走著,小心翼翼的。
村莊的大門早就已經不見了影兒,裏麵什麼都沒有,黑幽幽的。當風呼呼地吹過的,就像打開了禁忌之地一般,‘黑洞’裏的妖魔鬼怪都將要被釋放出來一般,將要向你撲去似地,駭人之極。而村莊裏的四周早就已經沒有了人煙,隻剩下那遍地的雜草和這如同鬼屋似地住宅。可是,詭異的是宅子裏根本沒有人,卻在宅子的大門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嬰孩兒。
小小的嬰孩兒被一層厚厚的紅襖給緊緊地包裹在裏麵,臉色有些許的紅潤。但,縱使有那紅襖包裹著,也因為那長久呼呼的吹著的冷風凍得臉色越發的蒼白。甚至因為和那紅襖顏色的鮮明對比,小嬰孩兒的臉色顯得有一些慘白。隨著冷風的襲擊,房屋像人一般,抖動得更加的厲害,加上嬰孩兒被凍得哇哇的哭泣聲。血色的大地,殘破的村莊,嬰孩兒的哭泣聲和那瘋長的雜草,無不令人以為進入那傳說中的鬼窟,遇到了那愛食人,喜歡用哭泣聲迷惑人心的鬼嬰孩兒,一旦上前,便會萬劫不複。
而當謹瑜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殘破的屋子和破損的牆壁,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不為過。難不成,我是這個地方的孩子(⊙_⊙)?謹瑜隻覺得很迷茫,如果我是這戶人家的孩子,我的爹和娘在哪裏,難不成我是孤兒,被人拋棄的(⊙_⊙)?這也太不道德了吧?而且,就算真的把我拋棄了,好歹給我弄個好地方,這兒也太不冷了吧(⊙o⊙)
就在謹瑜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冷風狹著股濃重的血腥味兒吹過來。謹瑜聞了,隻覺得腹中一陣翻滾,直欲作嘔。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麼難聞?‘哇啊’(⊙o⊙)啊!我好想吐啊!可惜哪。謹瑜現在也隻是一個還沒有足月的小小嬰孩兒,就連動一下,都是千難萬難的。更別說吐,這個對現在的她來說,如同登天一般的逆天之事了。萬般無奈之下,謹瑜隻好將那令人惡心的陣陣血腥味兒當做了誘人的飯菜的香味兒,呼~,果然好受許多了。謹瑜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看那小嬰孩兒小小的臉兒上微微地皺了眉頭,小嘴兒輕輕地呼著氣兒,看起來可愛極了,可惜沒有人看得到。
就在這時,一陣寒風又吹了過來,凍得謹瑜直打嗦兒,小臉蛋兒也變得也發地慘白起來,小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來~~~~(>_<)~~~~好難受啊,我就是來見證一下自己是怎麼死的嗎?~~~~~~(>_<)~~~~好冷也好餓啊,嗚嗚。也不知道我等會兒會是被凍死,餓死,還是被人捅死的,或者是三者其上。嗚嗚,謹瑜為自己的想法駭了一下,打了一個哆嗦。算了,不想了,越想越覺得害怕,法正都是死,管它那麼多幹嗎!困死了,先睡覺吧,法正我也沒有辦法,興許在死的那一刻,就會太痛苦了。這樣想著,謹瑜慢慢地合上了一雙小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那一刻,不再理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