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月將俞眠整個人從浴池中撈起。
“好熱……求你……幫幫我。”此刻,發燒的男人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南司月。
“為什麼……不來找我?”眠兒為什麼不依靠一下她呢?
“渣女……你就是一個渣女!”,迷迷糊糊的俞眠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滿嘴都是胡話,將心中的鬱悶控訴出來,捶著南司月的胸口。
而後者隻是歎了口氣。
鬧騰的小家夥……
本帝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南司月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臥室中,給俞眠喂了退燒藥。
“嗚,好苦!”俞眠昏昏沉沉的腦袋似乎被藥苦清醒了片刻。
南司月嚴聲道:“不許吐!”,說罷,她將碗中剩下的藥自己喝下,然後口對口送入男人的嘴中。
退燒藥中混有清靜心神的藥,是很久以前南司月在天宮藥閣拿出來的。
“唔!”
俞眠被強迫著將退燒藥喝了下去。
不過多久,男人似乎是退了燒,但身上的燥熱卻是仍未退去。
南司月知道,陷入情期的Omega需要有人幫Omega疏(自動矯正吧o>_<o)解。
大床上,俞眠剛換上不久的睡衣,便被人扒了下來。
“眠兒,為什麼說我是渣女?”南司月一直介意這點,因此。
此刻南司月即使身下壓著男人,她還是想問問俞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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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我,卻不負責,怎麼不算渣女?我們……我們連民政局都沒有去過。”俞眠迷糊地說道。
難怪,原來他是介意這個……
於是,南司月決定好好哄她家這個內心有些沒有歸屬感的小家夥。
“負責。”,你的永生,都將會是本帝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染指眠兒半分!
屬於女子的冷香在俞眠鼻間縈繞,他被對方吻住,直到吻得雙腿.發了軟.。
俞眠:“呃……嗯……”男人的身體軟.成了一灘.水一般。
他的身體,好敏.感……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俞眠突然驚恐起來。
“啊!不要!”俞眠那一夜的記憶,突然在此刻開始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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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兒,喜歡口是心非嗎?”南司月笑道。
隨即,她又道,“明明你也很享受這個過程.嘛!”
“不……唔!”,俞眠的聲音被南司月一吻給吞沒。
俞眠求饒的眼神祈求對方,哭的啞了嗓子。
南司月和俞眠十指相扣,“眠兒乖,不會有那麼痛的,我在幫你度過情期啊,得到予.解,你就不會那麼受折磨了。”
她那一本正經的話,不知曉真情的人或許真的以為是在對俞眠好。
可,隻有俞眠知道,南司月那夜究竟幹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無論俞眠在床上多麼掙紮反抗,南司月都不肯放過他。
俞眠啞著聲音開口道:“求求你,放……放過我……”
南司月看著對方,心想:這次便饒過小家夥吧!
然,此刻南司月心中一個聲音,卻是在蠱惑著她:‘南司月,不該放過他的……’
‘放過他,他便又會逃跑的!’
“滾出本帝的心境!”,南司月一瞬間清醒回神,心疼地摟過俞眠。
南司月安慰男人道:“睡吧,今夜……我不會再動你了。”
聽到她的聲音,而身體的疲憊感也驅使俞眠不自覺地已閉上雙眼。
神力緩緩送入俞眠的體內,治療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