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俞眠收拾好後,南司月離開了他身邊。
南司月去了俞眠原本的臥室裏,房間裏麵空無一人。
剛剛在那一刹那間的的聲音,南司月清楚,是她的心魔在作祟。
係統小雲玖早被她強製下了線,在係統空間內正睡著。
頃刻間,南司月掐出術訣,召出鎖魔鏈,在她自身布下一個隱形的結界。
她怕……將來自己的心魔會傷到眠兒。
隻要自己在入魔狀態下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那條鎖魔鏈大概不會出來束縛她,除了……眠兒。
事後,南司月額間出了些許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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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帝都.江舟新區.
深夜,晚上十一點半。
唐冶四個小時前來到帝都時在玹平區鄰區江舟新區落腳。
白天在私人飛機上睡了些時間,這會兒唐冶有些睡不著。臥室裏,他斜坐在大床上,看著手機屏幕上唐司月的照片發呆。
“茹萱……”我找到了我們的女兒。
唐冶這時的情緒有些激動,手臂上青筋暴起。
“咳!咳咳!”,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男人手腕上的手環發出滴滴的響聲,不一會便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
“唐總,您發病了。”,裴奕接到手環上的信息立即從樓下來到唐冶的臥室。
唐冶的手機被放在了一旁,裴奕扶唐冶躺在床上。
“您不該來華國的。”裴奕給男人打上點滴,對唐冶道。
“你……在教我做事?”,唐冶有些微怒道,他並不喜歡有人左右自己的決定,而手背上剛紮好的針也因此回流了。
要不是他看裴奕有些秦茹萱的影子,唐冶當初才不會把這個男人帶在自己的身邊。
“不敢……”,裴奕的胳膊被對方捏的生疼,心下卻還是擔心唐冶手背上的針頭。
針頭被重新固定好,裴奕正準備離開,卻被唐冶用另一隻沒紮針的手拽住了他。
唐冶命令他道:“誰讓你走了,回來!”
裴奕知道了他身旁的男人想要做什麼之後心裏有些慌亂。
“不、不行……”裴奕拒絕唐冶道。
“那可由不得你!”,唐冶單手從床頭暗處開關打開,拿出一個手銬,拷在了裴奕雙手上,讓他被迫躺在唐冶身邊,男人又點了裴奕的穴道。
“等點滴打完了,我再來收拾你。”唐冶給裴奕留了這一句話,便獨自背過身去。
一小時後,藥瓶中的點滴終於下完了,唐冶拔掉了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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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裴奕被綁的雙手已是酸麻,唐冶給對方解了穴道。
唐冶問他道:“裴奕,還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嗎?”
“知道,我是唐總撿來的。”裴奕應聲道。
“聽說過‘宴寵’嗎?”唐冶把玩他那細長的頭發,問道。
裴奕的身軀一震,眼神中充滿的懼意。
“不要……不要把我送去‘宴寵’!”裴奕掙紮著祈求對方道。
因為裴奕知道,唐冶既然說出來,那證明華國也有‘宴寵’的位置。
雖然以往唐冶從來沒有在裴奕麵前說過‘宴寵’,但這並不代表裴奕不知道。
相反,有一次他親眼目睹過,那個人從進‘宴寵’前到出來之時的兩種巨大反差,讓裴奕至今都影響深刻。
“乖乖的,不要試圖反抗我,不然……你會很遭罪的。”,唐冶摟住他的身體威脅道。
其實,並不是裴奕抗拒唐冶,而是他知道唐冶的病有些嚴重。
而這次隻是微微一拒絕對方,就引起男人這麼大的反應,更是令裴奕不知所措。
「PS:寶子們,你們覺得唐冶是一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呢?」